毕竟是她把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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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一个近乎完美的男人毁成了要靠轮椅度日的不良于行的人啊。
如今,霍予沉愿意见她。
他的眼神还跟以前无异,他不恨她。
他不恨她……
这个念头如立竿见影的解药一般把压在她心口的毒瘤迅速清除了,只剩下一片清明。
褚非悦洗了一把脸之后就起身离开紫苍阁,再无之前的萎靡不振。
褚非悦走到停车场,看到肖莜站在她的车边,朝肖莜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肖莜被她异于平常的灿烂弄得一愣,疑惑道:“嫂子,有什么好事儿?怎么这么高兴?”
褚非悦没回答,坐到车内。
肖莜也跟着坐到了车里,发动车子离开逍遥阁。
褚非悦看着逍遥阁渐渐消失在后视镜里,才说道:“坐轮椅的男人是你二哥。”
肖莜一惊,连忙把车子靠路边停下,声音颤抖的问道:“嫂子,你刚才说了什么?能不能再说一遍?”
“我刚才在紫苍阁见他了。”褚非悦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还有些颤抖。
肖莜难以置信的看着褚非悦,“嫂子,你没开玩笑吗?”
“我不会拿他的事情开玩笑,我问过他,他也承认了。”褚非悦回想起哭的泪眼朦胧时霍予沉的眼神,“他还记得我,爷还记得咱们。只不过他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不会马上回来。”
“我想去找二哥。”肖莜这一年多来并不比褚非悦好受到哪儿去。
他身为二哥保镖,却在二哥最危险的时候把他个人留在后面。
事后,他自己活得好好的,二哥却销声匿迹。
这一年多来她一次又一次的寻找二哥的踪迹,每一次有线索了他既振奋又感到惶恐,害怕所有看起来有用的线索查到头时又都是虚无缥缈的。
要是没有二哥当时的嘱托,他早已留在那里陪着他了。褚非悦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他是因为什么原因不愿意见我们。按照我们对他的了解,他应该是另有苦衷和目的。今天的这次见面,他本意只是想在后面看看我并没有打算让我知道。有一只小鸟落到他的肩
头,叫了几声我才回头看。如果我们再贸贸然的去找他,可能会给他要做的事情造成麻烦。”
肖莜闻言冷静了不少,说道:“那咱们之后怎么办?一直暗中看着二哥吗?”
“只要知道他还好好的活着,其他的事情都可以从长计议。”褚非悦说道。
只要他还活着,就算不能立刻在一起生活,她也觉得很好。
只要命还在,他健康还是残疾,那又有什么区别?
在她心里,他还是他就够了,其它的都不重要。
肖莜平复了心情,再次发动车子。
把褚非悦送回大宅后,肖莜就回逍遥阁附近蹲点了。
他隔了一条街看着半明半暗的紫苍阁和那栋隐在树影的小楼。
一想到轮椅上的男人是二哥,他的心就软了,就想冲过去狠狠的抱住他。
二哥是多完美的一个人,他却让他变成了只能在轮椅上待着的残废。
思及此,前莜用力煽了自己一个耳光。
当时他要是坚持代替二哥留在那里打开机关,二哥根本就不会经历这些。肖莜咬着牙,继续盯着逍遥阁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