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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当父亲,他的心是属于你们的,这一点我可能要花上很多年才能小有成效的改变他;只有小铭,这孩子是我从他还是个婴儿的时候小心翼翼的
养着他,一路看着他长大成人。就算找回他的亲人之后,他会离开我,我也想帮他找到他真正的亲人。”
“韵峰,你知道你这番话有多可笑吗?”
“我不知道,因为我并不知道小铭的身世牵扯了多少人。”“我可以告诉你牵扯的人很多。你以为我们,包括你父母为什么不愿意告诉你?我们抱着这个秘密几十年,甚至放任我们的孙女在外面流浪了二十几年,我们都没有想过要提醒你,也不打算找回她,是我们
心肠硬,不把悦悦当后辈疼吗?”
“然而,你们保守了几十年的秘密现在怎么样了?还不是在慢慢的露出来了。”
“我们承诺过,当时的事不能从我们几个当事人的口中说出。至于你们能查到多少,能不能还原当年的真相,我们无权干涉。”
“您……”褚韵峰被这番话哽得说不出话来。“这辈子,何家和褚家注定是对不起悦悦了,以后再还吧。小铭的事,你怎么做我都不拦你。但你想从我这里探听到什么消息,我只能告诉你无可奉告。”何尊说完闭了闭眼,“我累了,你出去吧。告诉慈颂
,人命有定数,尽力即可,切勿强求。”
语毕,脱鞋躺到了床上。
褚韵峰起身为何尊掖好被角,才拉开门出去。
褚铭站在病房门口的对面。
褚韵峰眼中闪过明显的讶异,说道:“你都听见了?”
“对。”
“小铭,对不起,是爸不好。”
“不关您的事,我的事您别放在心上,我会自己去查。”
“孩子,无论你做什么,爸都支持你。”
褚铭低低地应了一声,“我送您到附近的酒店休息,早上您再过来。”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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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非悦想换何慈颂回去休息,何慈颂很坚持要自己守着。
最后,在何慈颂和霍予沉的坚持下,褚非悦和褚韵峰、褚铭到医院对面的酒店开了房间休息。
霍予沉的精神还不错,跟何慈颂坐在监护病房外守着。
何慈颂斜斜地看了一眼霍予沉,说道:“你没事跟我在这里坐着数苍蝇?”
“这里要是有苍蝇,这家医院的卫生工作得做得有多差劲啊。”
“我挺乱的,你别旁敲侧击的跟我瞎扯,我脑子反应不过来。”
“我可什么都没说。时间也不早了,你还是去休息吧。明天顾大小姐来了,你就打算让她看你这副吃了死耗子的脸?”
“她不是要去殷城吗?来这里做什么?”
“我跟她说我和我媳妇儿来慈城了,她自己就猜出来了。”霍予沉瞥了眼何慈颂,“你为什么不告诉她你外婆病了的事?”
“不想让她担心。”
“你是不是对顾蕴那人了解得不深?她什么脾气你不知道吗?你等她知道后折腾死你?”“现在她就算不想折腾我,也得折腾了。”何慈颂抹了把脸,“霍予沉,你说我这样的人配得上顾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