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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云烟和芷晴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对她的性格也有些了解。

如果真的是发展到了仇人的地步，芷晴对付起来那是断然不会手下留情。

方才芷晴对宋念芙虽然并不太理财，但是对宋璎珞的态度还是透着友好的，所以很有可能只是和宋念芙之间产生了这些摩擦罢了，并不算严重。

不过，宋念芙竟然因此就跟踪他们，那才是真的说不过去。

南宫灵好奇地看着慕芷晴，没想到宋念芙与他们三个人之间竟然都有些渊源。

“那怎么办？要不要直接过去？”

听言，慕芷晴摆了摆手，“不必。”

“她既然要跟，那就随便她吧。”

凌府的守卫有多森严，她再清楚不过，宋念芙想要进来完全是天方夜谭。

最多也不过是待在这门口多看几眼罢了，她若喜欢看，那就让她看！

眼见着慕芷晴心意已决，对此事完全不曾放在心上，南宫灵三人对视了一眼，亦是点了点头。

今天本就是芷晴生辰，宋念芙也是跟着她而来，既然她不在意，大家自然也不会在意。

与此同时，宋念芙也注意到了南宫灵竟是坐着马车特意来参加慕芷晴的生辰，眼中的惊讶之色也浓郁了几分。

“看来这个慕芷晴在皇城认识的人还真是不少啊，连四公主都和她的关系这么好。”

她记得四公主一直都是喜欢顾则宁的，她对顾则宁的喜欢在他们这个圈子里简直是出了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