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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做声。
“你的意思是,璞玉真实存在,而且还在谢老的手中?”老夏有些想不通。
古墓的挖掘工作基本都是滨江市市委主导的,出土的所有文物经过修复之后,才会向大众展出。这么重要的东西,谢老不可能据为己有的。
关于璞玉的传说,有些太邪乎了,并不能让人信服。
“据我所知,这块璞玉还在谢老的手中……”赵立晨一开口就让气氛变得冰冷起来。
“什么?”老夏起身,来回在客厅踱步。
“你怎么知道?”钱之美压低声音问道。
“那天,我们去拜访谢老,他给我看过一块璞玉。”赵立晨双腿懒散的叠加在一起,一脸的笃定。
“你别开玩笑了!那块破玉是假的,谢老仿制古法刻制出来的东西,怎么可能是……”钱之美摇了摇头,笑得嫣然。
“可是我摸过那块古玉,冬暖夏凉的触感不会骗人,尤其是那块璞玉的纹理,浑然天成。即使谢老开玩笑说那玩意儿是假的,我也不会相信。谢老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才会临时改变主意。”赵立晨叹了口气,眼神中的担忧又浓重了几分。
整个客厅都是一个低气压的状态。
钱之美满眼惊疑,连连摇头表示不同意:“不可能,以夏老对文物的热情,他绝对不会中饱私囊。他明明知道那块璞玉是国家的文物,却据为己有,不是很奇怪吗?”
“也许,谢老自有他的理由。”老夏也同意赵立晨的看法。
“哦?老夏,您有什么高见?”赵立晨坐直身体,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
“很简单,那块璞玉代表着特殊的意义。只有学考古的人才知道其中的深意,整个考古队接二连三出事,也许在我们眼中是个巧合。可是在谢老看来,可能就没那么简单了!”老夏晃到沙发边,坐的稳如泰山。
“你们两个不要云山雾罩地猜谜,我听说……谢老因为程颐邦的事儿而犯病住院了。不如,我们去探病怎么样?”钱之美蹦蹦跳跳的到了赵立晨的跟前儿。
“怎么别人生病,你那么高兴呢?”赵立晨挑了挑一双眉毛,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探究。
“我就喜欢和谢老打交道,那么博学的老人家,很招人喜欢,不是吗?”钱之美一改往日的严肃,像个小女孩儿一样天真烂漫。
“你是另有所图吧!”老夏点了点钱之美的鼻子,一眼把她看了个通透。
“我是军方的高级联络官,那块璞玉背后的宝藏才是我们的终极目标。”钱之美对此次的任务势在必得。
“你也别太开心了,这件事儿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老夏给钱之美打了预防针。
“首长,您还有别的打算?”赵立晨拧着眉毛道。
“不是的打算,是托底计划。学考古的人,都比较善变。这么大的利益交换,你觉得夏老可以独善其身吗?”老夏的话如醍醐灌顶一般,让赵立晨身躯微颤。
“谢老请您帮忙的时候,提出了什么要求?”赵立晨一直想问这个问题,却屡次被钱之美给打乱了思路。
“这个……”老夏脸色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