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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之事,他们的弟子四处流窜,祸害了不少无辜的姑娘。天君怒不可遏,多次组织人手围剿玉蜂门,可惜他们实在太狡猾了,均以失败告终。玉蜂门的掌门人自称玉蜂真人,也是一名出类拔萃的大高手。谁都没有想到,他还敢袭击天君……某个夜里,玉蜂门的弟子突然冲入圣宫,一番大乱之后,虽然他们被击退了,但天君也受了伤……”
陈冬还真不知道这事,历史书上也没有写。
“因为这两件事,我再次奉劝天君,说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对外要发展科技,对内要抑制武力,否则会越来越危险。天君仍旧不听,说他江湖上的朋友多,不怕区区的玉蜂门。我说玉蜂门只是一个引子,这种事情只会越来越多,到时候内忧外患,你怎么办?我们两人越吵越凶,最后终于动起手来……
那时候,他刚迎战完玉蜂门,他和他身边的四大卫都身受重伤。我就让侯吉莫杀了他们,侯吉莫正要照办,我却心软了,只是赶走他们。天君忙着游山玩水、四处交友,殊不知朝堂内外很多都已经是我的人,第二天我就宣布他‘病逝’了,名正言顺地做了君主。
我做君主之后,立刻大力发展科技,同时暗中压制武力。我也不是要彻底消灭武力,毕竟这是炎朝的根基,但我不允许民间的力量超过皇家!尤其是那些和天君曾经关系不错的高手,我都想方设法打压、毁灭,避免天君卷土重来。与此同时,我也开始习武,一是为了自保,二是因为炎祖留下的规矩……
一眨眼,二十余载过去,我知道天君肯定还活着。但是我想,他一定能看到炎夏如今的变化,无论经济还是实力都很强大。毫无疑问,我比他更适合做君主,他应该没脸再回来了。
但我怎么都没想到,他还真的……”
说到这里,炎圣再次长长地叹了口气,眼睛看向陈冬,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他就算了,这江山本来就是他的,他想夺回去也理所当然。你又是为什么?你母亲在我这,你外公还是大帅,你也跟着一起反我?”
陈冬沉沉地道:“因为正义。”
炎圣不解:“正义?”
“是的。”陈冬说道:“我不管你是因为什么才篡位的,或许真像你说得那样冠冕堂皇,是为了炎夏的未来和安定。可你心术不正、心胸狭窄,为达目的更是不择手段,亲哥哥的君主之位说抢就抢,无数江湖中人说害就害,我还为你立过大功,也是说杀就杀……你这样的人,没资格做君主!”
陈冬知道自己活不成了,索性说个痛快。
炎圣冷哼一声:“笑话,你以为君主应该是什么样的?有没有资格做君主,是你评定的么?我告诉你,能使国家强大,能使子民富庶,就是一名好的君主!至于手段怎样,根本就无所谓!大丈夫做事,从来就是不拘小节!”
陈冬刚想说点什么,炎圣已经甩手而去。
“跟你说这些也没用,反正我不后悔!看在你外公的面子上,我也不杀你了,你就老死在这里吧!”
炎圣的声音渐渐远去。
“等等!”陈冬大叫一声。
“干什么?”炎圣站住脚步。
“外面……怎么样了?”
陈冬其实有很多事情想问,比如天君等人怎么样了,各大掌门怎么样了……
还有他的母亲,他的外公……
很多人都在担心他吧?
“告诉你,又有什么用?”炎圣冷笑一声,再次走远。
终究,悄无声息。
四周也回归到了一片黑暗之中。
陈冬十分沮丧,却又无比焦躁。
他不知道自己在这里还要待多久,难道真要在这种暗无天日的地方老死吗?
……
武曲宫,杨府。
陈冬已经失踪一个月了。
自从那天晚上,陈冬说“上京,要变天了”之后,一走就再也没消息了。
上京没有变天,儿子却不见了。
杨素琴怎么可能不慌?
这期间里,杨素琴无数次去圣宫探听消息,也给杨大帅打过很多个电话。
杨大帅说:“或许圣上安排了任务给冬子,你也不要太担心了。”
杨大帅嘴上虽这么说,但其实也在想办法打听消息。
那天晚上,圣宫里确实有打斗声,上三族和各大帅还带人去了,但被炎圣撵出来了。
终于,有人告诉他,陈冬可能是被关起来了。
罪名:谋逆。
谋逆!
这也太可怕了!
陈冬怎么可能去谋逆呢,他没理由这么做啊!
但杨大帅确实也慌起来了。
在杨素琴有一次给他打电话时,杨大帅说:“去找陈大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