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秦淮如还时不时的揉揉鼻子,似乎在表示她的委屈。
“一大爷,还有别的要求了么?”
“啊,别的要求,要不你看看你一大妈合适不?她不要求那么高,随便弄个做饭的都行。”
好家伙,这是想空手套白狼,林平安不由的好笑起来。
只不过还没有轮到林平安开口,在对面西厢房盯着的闫埠贵率先冲了出来。
开什么玩笑,厂里面的岗位有限,要是给了秦淮如和一大妈,那他家里的孩子怎么办。
“我说一大爷啊,人家秦淮如跟你非亲非故的,即便是需要来协商,那也得是东旭出面,哪能轮得到你管闲事了。”
“老闫,贾家的日子不好过,现在东旭又受了伤,我就是出于好心,才主动过来帮忙的,怎么就叫管闲事?”
“贾东旭受伤了,那还有贾张氏呢,他们贾家的人都在这呢,怎么也轮不到你伸头,至于你说的贾家不容易,更是无稽之谈。”
“据我闫所知,这回光傻柱都赔了200块钱的现金,她秦淮如还收了50块钱,你管这叫不容易?”
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贾家赔偿款的事是要保密的,怎么现在人尽皆知了。
眼光往秦淮如脸上扫去,只见对方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还带着一副后怕的神情。
这事让闫埠贵知道了还不要紧,关键是不能让贾张氏和贾东旭知道了。
如果他们知道秦淮如藏了私房钱,那这事恐怕还得再起波澜。
有些事不上秤没有四两,上了秤一千斤也打不住。
秦淮如甚至想到她被贾家赶出去的情况,一时间脸色惶恐,只求着易中海能赶紧平事了。
“咱们先别说这个了,三大爷你说的这个消息是从哪知道的?”
“这我就不好说了,反正就是知道了,现在我要说贾家并不困难,真正不好过的是我闫家,四个孩子都没有正式工作,一家6张嘴全指着我那20多块钱工资过活呢。”
“所以养殖厂的工位得优先给我们家,而且我老闫绝不是空口白话的人,只要事情办成,林平安就是我们家的大恩人,不管是啥要求,我闫埠贵都答应下来了。”
阎老抠说的大义凛然,要是让不熟悉他的人看到,说不定还能被他的情绪所感动,只不过林平安压根就没往心里去。
什么大恩人,什么不管啥要求,这里的每一步都是坑。
他闫埠贵跟易中海一样,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打的空手套白狼的主意。
只是这事并不重要,林平安不会为了厂里的招聘徇私舞弊,当然更不会为了众禽网开一面。
对于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人的残忍,这道理什么时候不会变。
“你们说完了没有,我就想问问一大爷和三大爷,你们是想让我在厂里招聘时开后门么?”
“不至于,就是对院里邻居照顾照顾。”
“对对,都是自己人,没有必要那么认真。”
“胡闹,简直是乱弹琴,我告诉你们养殖厂是轧钢厂的分厂,一切行动都要按规定办理,任何开后门的行为都要受到制止。”
“总厂领导和人民群众,就没有赋予我们这样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