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半截鱼身子下肚,闫埠贵赶紧掰着棒梗的腮帮子,阻止对方继续吞咽。
只听咳咳的声音响起,棒梗的嗓子就被鱼刺给卡住了。
“咳,咳,水,我要水,咳,我被卡住了啊。”
“装什么装啊,棒梗你小子赶紧交代,是不是你爹和你奶奶让你过来搞破坏的?”
“没,没有啊,赶紧给我找点水压压,我难受死了。”
“我告诉你,肯定是你家里人怀恨在心,蓄意破坏我家老大的相亲,咱们这事可没完。”
“呕,救我呀,三大爷。”
“呸,现在才知道我是你大爷,告诉你晚了,老大,咱们拉上这兔崽子去找贾东旭评理去。”
到底年纪还小,瘦弱的闫埠贵就能直接拎起棒梗的身体。
眼看自己的事情败露,棒梗又被鱼刺卡的难受,情急之下,对着三大爷闫埠贵的手臂就咬了下去。
这一口可是蕴含了盗圣的洪荒之力。
只听“啊”的一声惨叫,闫埠贵疼的眼珠子都快冒了出去。
随即赶紧拽扯棒梗的脑袋,放让他好开虎盆大口。
奈何棒梗这小子就跟属狗的一样,一咬上去就使出了吃奶的劲,任凭闫埠贵再三拉拽,也甩不开这个难缠的家伙。
“哇,啊,老大、老二快点把棒梗给我弄走啊,你爹都快疼死了。”
“哎,哎,爹您别蹦了,越扯越疼呀。”
闫解成敲脑袋,闫解放拽胳膊,再三猛揍后才把棒梗的嘴巴撬开。
这小子也是个机灵人,趁着混乱之际,直接脚底抹油跑了出去。
只可怜三大爷闫埠贵的胳膊上,留下了一个环形的牙齿印,里面还在隐隐的往外冒着血丝。
“嘶,这小王八蛋是不是馋肉馋疯了,连劳资的胳膊都能咬,简直是丧心病狂。”
“爹,你先别说这个了,我看还是先找点药粉抹上去,省的一会儿再溃脓了。”
“放屁,药粉不要钱呀?”
“再说了,只有这样才能显示咱们家的弱势,这回他贾家不赔个10块钱,我都不能轻易作罢。”
在闫埠贵的带领下,除了让三大妈照顾的闫解矿和闫解娣,剩下的闫氏一门三杰全都浩浩荡荡的往中院杀去。
这会儿的于莉,已经进了林家的房门,见自己妹妹的询问下,这才把在闫家受的委屈说了一遍。
“什么?闫埠贵竟然找自己儿子要相亲的饭钱?”
“两个鸡蛋,一条钓的小鱼干,竟然需要3块8毛钱,闫解成要当冤大头了。”
“这都属于闫家的优良传统了,又有什么奇怪的?”
“我敢打包票,闫家肯定要出幺蛾子了。”
林平安倒是云淡风轻,对闫家相亲的变故毫不在意,倒是家里的姑娘七嘴八舌的分析,对外面发生的热闹有了兴趣。
见大家都能体恤自己的苦楚,于莉接着把有孩子上门认爹的事情说了出来。
“认爹嘛,这也算是正常了,他老闫家就是孩子多。”
“可不是咋地,这院子里的第一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