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可貌相,老祖宗诚不欺我。
“韩清韵同志,能跟我说一下具体情况吗?”
韩清韵的叙述很简单,条理清晰,基本上跟陈兵说的差不多。
“他们绑架我到这里,想对我图谋不轨。
我为了保护自己,只能反抗。
我一个弱女子,手无寸铁的,被逼急了,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可能就是求生的本能吧!
结果,一不小心,就……就这样了。
我应该没把人打死吧?这属于正当防卫,对吧,同志?”
弱女子?手无寸铁?一不小心?
所长嘴角都忍不住抽搐了好几下。
不小心就变成了这样,那要是认真的话,这几人怕是就要去投胎了。
所长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在突突的跳,当了这么多年公安,今天这个案子,绝对是他职业生涯里最离奇的一件。
就在这时,又一辆吉普车在外面停下,胡同里的人都听见了车门被重重的甩上。
一个高大的身影,带着迫人的气势,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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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的那双眼睛里蕴含着风暴。
他眼睛扫视现场,看到公安们在“捡尸”,最后目光停留在韩清韵身上转了一圈,然后又收回目光,韩清韵感觉到他似乎松了口气的样子。
所长见到匆匆而来的苏锦程,突然意识到原来韩庆运就是这一位的儿媳妇儿,他赶快上前立刻站直了身体一个立正,“领导。”
苏锦程点点头,“给我查,好好的审,我要知道背后是什么人指使的。
去忙你的吧!不用来招呼我。”
“是。”所长又敬了一个礼,然后赶快指挥“捡尸”,没办法,四肢都废了只能两人抬一人往外边抬。
抬起来的时候,听到一阵哭嚎。
韩清韵头皮有点发麻,这是莫从之他爹,虽然莫从之不爱理他爹,但在名义上到底是自己的公公。
自己出事了,人家赶过来,自己不能不领情啊,那也太没礼貌了,好歹是长辈,对吧?
她摸摸鼻子,小步慢走的蹭了过去,“那个,怎么惊动您了。”
苏锦程指指一边的陈兵,“我的人。”
韩清韵,“……您的意思是说,您派人监视我们家?”
苏锦程眼睛圆了,“胡说,我派人监视你们家干什么?
我那不是,咳咳,我那不是想两个孩子嘛!
就想让陈兵给我拍几张孩子的照片。
不是我说,你们一天到晚的把我俩小孙孙关在家里,也不出来放放风?
好家伙,以前在军区大院,我还能拍两张照片。
搬到帝京,都在我眼皮底下了,现在连一张照片都拍不着了。”
苏锦程说到这心里酸溜溜的,像醋瓶子倒了似的。
谁懂啊!好几个月没看到新照片,也不知道孩子长多大了,只能每天拿着以前的老照片心痒难耐望梅止渴。
韩清韵嘴张老大,“不是,您啥时候拍的?我怎么没发现呢?”
怎么可能?她五感多强啊?照相机闪光灯她都没发现,除非她眼瞎。
苏锦程得意的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放在韩清韵眼前。
这是一张冬天景色的照片,照片上两个孩子骑在鹅上,她妈赵桂云抱着两个膀子,正跟王娟和另外一个军嫂在吹牛逼。
为啥她能看出吹牛逼呢?因为她妈那表情太嚣张,嘴丫子都快咧到耳根子了,露出一口大白牙。
自己亲妈她还不了解吗?
韩清韵想起来了,这是莫从之受伤,她去照顾莫从之,把家交给了她爹妈,那时候两个宝宝才十个月。
韩清韵吃痛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