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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雪纷纷扬扬一直持续到傍晚才变小了,肖乐天和载淳早已经回了京师,玉泉山的草亭孤零零的还在回味着今日的热闹场面!
夕阳下,一对儿情侣还有几名骑兵好像依然贪恋着雪景不肯离开,但是凑近了一看,那为首的男人早已经愤怒的脸色铁青!
草亭的木头立柱上横七竖八都是利器劈砍过的痕迹,一把佩剑死死的捏在他的手中!
“狗鞑虏!好卑鄙的算计啊!好好好……”发狠的正是项英,他手里那一把佩剑可是价值千金的海军礼仪最高规格的!
打造这把仿唐刀的单刃剑,华族可谓是不计成本,那上面缀满的黄金珠宝就不用多说了,光这钢口就已经超过了五百次折叠锻打!
细密的锻造花纹密布在剑身上,层层叠叠好似流云一样!
如此锋利的佩剑把那碗口粗的草亭立柱几乎砍断,却一点伤刃的痕迹都没有!
蔡璧暇就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而其他几名海军的水兵都是冲锋队培养出来的精锐,对项英的忠诚仅次于元首!
此时就没有什么藏着掖着的了,项英狂风暴雨一样发泄着自己的情绪“你看看那个小崽子今天演戏演的热闹,口口声声都是什么关门弟子,亲传徒弟的,满嘴的孝心!”
“别以为老子我不知道他打的什么盘算,不就是想往咱们华族里掺沙子,寻求未来的利益吗?”
“他就是做梦!做梦……”
蔡璧暇看着男人在这里发泄紧锁眉头的说道“你既然知道他在做梦,又何必愤怒?”
“我愤怒了吗?我愤怒了吗……我这是失望,我对元首失望透顶了!我就纳闷了,师傅怎么能对这个小昏君容忍到这种地步?”
“师傅那里都好,杀伐果断从来没有心慈手软过,怎么就对这个小崽子心软了?”
“难道为了堡垒计划的推进,就要放这只狗崽子进咱们华族的大门吗?”
“你难道也看不懂?载淳这个狗崽子,求的是未来华族的继承权啊!”
蔡璧暇气的一跺脚“又来了!又来了!你怎么一提到载淳就这么大的火气呢?他怎么可能继承元首的遗产,这不是笑话吗?”
“咱们华族怎么可能答应?你当所有大议会都是摆设吗?”
项英摇了摇头“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这载淳算计的深啊,你知道他最大的优势是什么吗?”
“第一他是清帝国的合法君王,哪怕这个帝国是个落后的农耕过度,但是他体量太大,这载淳能调动的资源也是非常恐怖的!”
“第二他年轻啊,这是最要命的,他比我们所有人都年轻,他可以熬下去,他可以熬到师傅走了的那一天,熬到咱们都老了的那一天!”
“他会等待咱们华族出现权利交接的动乱时刻,他一定会提出自己的政治诉求的!他会对全世界公开表示,他也是元首的弟子,理所应当的继承一部分元首的遗产,尤其是政治遗产!”
“我们不同意没有用,这小崽子会联合英国、法国甚至沙俄等等和咱们华族不对付的国家,共同施压!”
“国与国之间哪里有什么道理可讲?有的只有强权啊!”
“这一步棋下的太远了,载淳这是在为未来三四十年后布子……怎么师傅就看不透这个小王八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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