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前,篝火熊熊燃烧。
此起彼伏的呼噜声中,几个喝的半醉还没睡的士兵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闲话。
“别喝多了,将军睡前提醒过,明天咱们和玄甲军有场比试!”
“怕个锤子!不过是一些刚刚入伍的新兵蛋子,怎么和咱们正规军比?”
“让他们两条腿,他们也赢不了。”
说完,举起酒坛,咕咚咕咚,他又喝了一大口酒,爽的他直咂嘴。
毕竟,军中喝酒机会少。
今晚有酒喝,不喝过瘾怎么能行。
同伴见劝不得,从地上站了起来。
“你去作甚?”
“撒尿!”
说完,同伴离去。
当他走到远处,两顶军帐的过道里时,他就开始脱裤子准备撒尿。
茅房太远,他懒得走那么远。
可一把沾满朱砂的木制匕首,悄无声息地从后面放在了他的脖子上。
同时,一只黝黑的手掌死死地捂住他的嘴。
“兄弟,不好意思,你阵亡了!”
说完,匕首在他脖子上一划,留下一抹朱砂痕迹。
而后一记手刀,他直接被敲晕了过去,整个人被柱子命令两名手下拖了下去。
做完这一切,柱子向远处的张大彪比划了一个成功的手势。
张大彪也比划了一下,意思是收到继续。
过去很久,篝火旁,那人将酒坛里的酒喝了个干净还不见去撒尿的同伴回来,一脸莫名其妙。
他问另外一名同伴,“老七,看见贺儿了吗?”
“没看见,他不是一直和你在一起吗。”
“他说他去撒尿了,一直没回来。”
名叫老七的士兵站起来,“估计是坚持不住,随地睡在哪里的吧,我去撒尿,找找看。”
“好!”
说完,老七离开了。
过去很久,老七也没回来,那人愈发觉得不对劲。
摇摇晃晃站起来,亲自去寻了。
结果就是……被三杀了!
随着时间推移,篝火的火焰越来越小,周围的人也越来越少。
都说是去撒尿,但都一去不复返。
现场的人愣着没一个人怀疑出了问题。
酒精麻痹了他们,让他们想不了那么多。
“队长,这些人都是猪吗?少了这么多人,他们愣着没发现。”
一名特种兵乐道。
“闭嘴!不要掉以轻心!”
张大彪低声呵斥。
时间又一点点地流逝,很快,篝火旁没有一个清醒的人了,都呼呼大睡了起来。
张大彪和柱子同时打了一个手势,埋伏在四周的特种兵压着步子,合围而去。
从高空俯瞰,他们就像是分工协作的群狼,而中间的就是毫无反抗之力的肥羊。
砰砰砰!
一记记手刀。
喝醉的人都被狠狠敲晕。
特种兵一个扛着一个,离开了现场……
……
翌日一早。
石匪走出营帐,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一个懒腰。
抬头一看,今天天气不错,阳光明媚,顺带着他的心情也极为不错。
一想到一会儿比试,他精挑细选的三十名强悍步卒以碾压之势战胜所谓的玄甲军,他就高兴地合不拢嘴。
秦王军初建,凭什么都要先紧着玄家军来?
他的步卒营一点都不差,好东西,应该先紧着他的步卒营来才对。
为麾下士兵争取,是他这个校尉将军应该做的。
他相信,其他几个校尉将军也是同样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