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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秦弈自己觉得自己修炼很努力的说,也不是都在发挥桃花啊……就连在南海和赵无怀默契下棋时还研究了好几天的神魂之用与时光之道呢,那时候香香软软的安安就在身边自己可没去碰啊……
但不知为啥这话就不敢说出来,他觉得说出来了要被师叔呸一脸唾沫星子。
哎,总是在承担世人的误解!
他叹了口气,变出两个杯子,取诗酒飘零给棋痴添上,口中问道:“师叔跟我说句实在话,我们万道仙宫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棋痴看他变杯子的模样,眼里有些惊奇:“这一手无中生有的变化很有趣,已涉道之本源。”
“这个我晖阳就会了,只是那时候变出来的比较劣质些,现在变的更精美,像是个名窑出品了。”
“无到有,才是最最关键的一环,精不精美有啥意义?”
秦弈颔首道:“如果是较为特异的宝物材料,我现在好像也能变出一些所见过的不太高端的……不过似乎也遵循能量守恒,要大耗我自己的能量,轻易不会去变。”
棋痴道:“这在关键时,都是破局之眼。”
秦弈板着脸:“这话很有道理,但你能不能不要岔开我的问题?我问的是这个吗?”
棋痴干咳了两下:“万道仙宫当然是从各种方面去探索道之本源,能知道什么都是依据自身之道所知,如果比别人多知道一点,那是因为探索的途径比别人多。”
秦弈抿着酒,眯眼看了棋痴半天,才道:“这话还是哄哄你师侄女去吧,你师侄我没那么好骗。对道的探索和对某些内情的认知是两回事。”
棋痴梗着脖子看天:“有些时候,就是一回事。就像老夫什么内情都不知道,也不妨碍老夫判断得出南海之事必有诡异,再看看你个货杵在那儿装蒜,就猜出七八分了。你这种不学无术的,又如何能知大道精微?”
秦弈狐疑地看着他,那老脸上一本正经,什么都看不出来。
两人僵了半晌,秦弈终究放弃了逼问,心知如果师叔是真知道而不肯说,那问也没用。总之知道是站在自己一边的就行,人家给的弃子都不知道救了自己几次了。
想到这里,大手一伸:“弃子还有吗?”
棋痴哭笑不得:“真以为那东西是大白菜吗?再说了,现在那东西对你意义已经很小了,现在的对手,随便一招够你死个几千次,弃子什么也挡不了。”
这个倒也是的,之前鹤鸣都受伤了,那道恐怖的炫光秦弈就自知靠弃子根本挡不了,后来强弩之末的一记法宝攻击才让秦弈找到了机会。到了这个时候,动不动讲法则,扎实的硬修为已经比巧术重要得多了,同时也意味着,他想越级挑战已经越来越难了。
法则的根本认知,决定了乾元越级打无相几乎不可能,除非无相站着任你打,那破防还是可以的。
哪来那种机会,无相又不是傻子……
算了,指望再靠弃子这些东西取巧,看来是没意义的,反而让自己产生了依赖性。
倒是包括弃子在内的万道仙宫各类法门,都与各种大道之则直接相关,师姐的音乐连囚牛都能征服、赌宗的赌契能直接起到无相共鸣天地的作用,这都很有意思,对这些本源的参悟认知或许才是硬道理,比花巧小玩意重要多了。
可惜自己是真的无力分神去参悟这么多大道,一个时光就够受了,想要兼通那也是选择空间,不太可能选别的了。
见他若有所思又变成有些遗憾的神情,棋痴玩味地看了一阵,忽然道:“你是不是始终觉得时间不够,太紧迫了。”
“是……特别是大道万千,感觉穷此一生都未必能摸到多少。”
“能说这句话,已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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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已经是修行有成者了……想想你初生牛犊之时,是不是觉得天下无难事,想做就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