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邻窃斧,她总觉得这死蚌在勾搭自己老公。
安安回瞪。小柱子光风霁月要学东西,谁像你们那么不要脸,昨晚上又喊得全岛都听见了,不知羞。鸟人就是鸟人,不是在树上就是在野外……呃不对,安安没有骂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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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安安偷眼看了看秦弈,秦弈正拿着木剑沉吟。
这是他的诛魔剑,已经取了建木嫩枝,自己重新祭炼融合过。原先斩妖除魔的特性保留,又增加了建木生生不息的浩瀚之威,质地也变得坚韧无匹,还带自我修复,整体档次提升到了乾元初期。
羽裳认为杀气锐意不够,又拿去找母亲重新祭炼,给它增添风刃破空之能,以及提速,如此祭出威力较为全面。
秦弈研究了一下,很是满意。如今的威力属于乾元中期,却不像湛光那样会抽干自己的法力,以如今的蓝条至少可以用个三四次,续航好多了。
湛光剑终于可以吃灰去了。那是天上人手头缴获的东西,不算适用,而且心理上不喜欢,在某些场合还不太合适用出来,怕暴露什么。之前靠它作为压箱底手段是没办法,如今总算可以让它退二线了。
秦弈十分满意,一把抱过羽裳亲了一口:“提我谢谢丈母娘。”
羽裳坐在他腿上,双手环着他的脖子:“你的事情就是所有羽人的事情,何须言谢。这都要谢的话,让我们怎么谢你?”
“你这样谢我就可以了。”秦弈手开始不老实。
安安撇过头不去看。
要说这先生哪里不好,就是太随性了。
之前还懂得在她面前遮掩遮掩,被撞破了几次之后就索性懒得装了,按照羽裳的理论,你不看就滚蛋,这是我们自己家,我们在家干啥还得避着你吗?
安安尴尬了几次之后,如今也心如止水了,反正就那样,他们也不可能当着自己的面搞起来,亲亲抱抱的不过秀恩爱撒狗粮罢了。自己是蚌又不是狗,才不怕这点狗粮呢,倒是常听到秦弈戒指里传来吃撑了的打嗝声……
羽裳在秦弈怀里笑:“剑是搞定了,你的笛子如何?”
秦弈道:“笛子也升格了,建木的东西最大的优点就是坚固且生生不息,以前我很少祭出云岫笛来用,主要是怕损坏,如今应该不要紧了,坚韧无比。”
羽裳道:“这笛子你日常对敌怎么用的?就以声音伤敌?”
旁边安安插嘴:“先生的笛子更主要是法器加持,而不是攻击之用。他手持笛子施法的效果比空手起码翻倍,和我们手持蚌珠很相似,你们野人不懂。”
羽裳怒目而视。
安安偏头不看,继续道:“先生之前想用树皮祭炼盾类法宝,失之死板。我已经拿回族中,让我母后祭炼了,增加幻淼、偏离、以柔克刚之意,还能一定程度折射攻击。明天应该就能完工,希望先生满意。”
羽裳直了直眼睛,这一套她们羽人不会,大家都找妈妈,好像显不出她对老公的特殊了。这死蚌怎么回事儿……
安安低声道:“之前的定海神珠,九大王还没还给我们……”
羽裳心中一凛,忽然懂了。貔貅还真在给她们穿小鞋,也许也是本性使然,到了手的宝贝不想还。蚌族如今蛋疼无比,逼九大王还东西不太可能,自家椒图又不靠谱,如今秦弈和羽人们明显正在与貔貅作对,蚌族思量之后,似乎开始把希望寄托在于她们结盟?
安安没说结盟的话,只是道:“希望这次见到大大王,它能替我们做主,要回镇族之宝。”
秦弈道:“堂堂龙子,居然做老赖。你放心,要是囚牛不给它上征信,我用狼牙棒帮你们要债!”
安安侧目。
你左手笛子,右手木剑,道骨仙风,意境飘然。为什么开口的却是狼牙棒?
秦弈终于起身,深深吸了口气:“我们的曲子合练,也就这样了。音乐会明天就开始了,临时再抱佛脚也就那么回事,都回去休息吧,希望明天……这个肥宅囚牛不会太让人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