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弈笑道:“你们的选择,总不会是光看谁在城中势力强些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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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确实不是,但族群势力是最主要的标准。实力不是看账面,我们考察三家,也是看他们能拿出些什么。当然还会掺杂一些其他考量,诸如羽裳自己的喜好……但这并非决定项。”大祭司淡淡道:“我知道你可能和羽裳有些私情,但此事既有我主持,便不会徇私。你……可以说是一点机会都没有,又何必自取其辱?”
秦弈笑道:“大祭司同意我参与即可,至于其他,到时候自见分晓。”
大祭司看了他好一阵子,忽然问了一句非常跳跃性的问题:“你真的不知道你凤血的来路?”
“呃?”秦弈差点跟不上她的思路,只能顺口回应:“确实不知。”
“呵……”大祭司明明有话想说,却欲言又止,终于还是道:“你好好的贵客不做,非要自取其辱,那便参与吧。”
说完转身离去,也不多寒暄。
秦弈很是奇怪地看着她的背影,她最后时刻忽然问凤血是什么意思?
按理说这应该是她们很重视的,要放在前面问才对,却如同忘了似的,到了最后才跳跃性地问一句,简直莫名其妙。
而且她还看得出自己和羽裳有了私情。
这老祭司,有点老狐狸的味道啊……
难怪羽人族一族“傻子”还是活得好好的,族中自有灵醒的领袖。也许心中自有规则恪守,但脑子可不僵。
秦弈原地站着想了好一阵子没想明白,摇了摇头回了屋里。过不多时,羽裳便悄悄开门钻了进来,哪里还有刚才白天鹅一样骄傲离去的样子?
秦弈故意板脸道:“不代表你就可以对我有非分之想?那你还来干嘛?”
羽裳赔笑着钻进他的怀里:“你知道我只是在大祭司面前做个样子嘛,你一定要有非分之想,要有大大的非分之想,我还等你公然在全族认可证婚之下娶了我呢。”
这本来就是秦弈要参与角逐的意义所在,若不是为了让她在族群中能抬头挺胸,早就带着私奔跑路了。
所以说白了这场角逐输了都不要紧,大不了回归原点,私奔完事。只是秦弈觉得那样做太委屈人家妹子了……而且也搞得自己以后也没脸见羽人族,一把龙血好牌打得稀烂。
一定要赢下来,还要赢得漂漂亮亮的才行。
另外……今天逛街的见闻,再度让秦弈感到,他原先预感的会出事好像不是自己太多疑。那些斗笠人必有盘算,可不像是单纯冲着联姻的样子。
羽裳正在对他讲解:“这次参与的三家,是重明鸟,姑获鸟,鬼车。若从属性看,一个正大,一个邪祟,一个鬼戾。三家都是此城强大族群,无论联姻哪一家,对我们都很有利。”
“居然还有重明鸟……所以你们要怎么考核三家?”
“会设置几道关卡比试,证明族群实力的、证明个人能力的,以及……”羽裳脸蛋微微一红:“证明他们能讨我欢心。”
怪不得顾双林要找他问赘婿经验呢……就是为了讨欢心这道关。这可能是见证舔狗的一场大戏?
秦弈眨巴眨巴眼睛,忽然道:“羽人有什么外人不太清楚的禁忌?或者讨厌的东西?”
羽裳支着脸蛋想了想:“一般禁忌外人都有所了解的……对了,有一项,我们很讨厌带有大量流苏的那种冠冕,这点外人多半不知。”
秦弈愣了一愣:“这是为何?”
“我们也不知道,听说是先祖很讨厌这个,后人也就尽力避免相关的东西,代代相传之后就成了一种禁忌,连看见别人戴冠冕都难受……当然我们也不可能去指责别人戴什么,只能憋在心里,别人自然也就不知道这是我们内部禁忌。”
秦弈似有所悟,悄悄伸手抓进了戒指。
一个小幽灵躲了一下,秦弈一把没捞到,又捞了一下,小幽灵绕着狗子跟伸进来的大手捉迷藏。最终受限于空间,没能躲掉,被大手拎在空中,手脚乱蹬。
“你当初到底得罪了多少人啊……棒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