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与郭长兴分别之后,我跟吴大海去找方怡,再不去安慰安慰她,这个旱了太久的小少妇恐怕都要破罐子破摔了,临去之前,我在街边的药店买了两盒套套。
“多戴两层。”吴大海道。
我苦笑道:“以备不时之需吧。大海哥,我怎么有种当鸭子的感觉?”
吴大海道:“我觉得方怡骨子里是个慕强的女人,而且她所慕的强跟其他的小姑娘还不一样,不是钱不是低位,而是够男人,有足够的男人味,而这足够的男人味可以从很多地方来体现,最直观的莫过于床上。”
随后,吴大海瞟了我一眼我的裤裆道:“我们家阿成呢,本钱是够了,无非就是经验欠缺点,但是你缺的方怡正好有,一旦你真能让她在床上欲仙欲死,这女人能把命给你。”
“我有点虚。”我道。
“年纪轻轻的虚什么虚?我像你这岁数的时候可以随时弄,特别是当年在部队上的时候,听过一句话没有?当兵当三年,母猪赛貂蝉?”吴大海笑道。
“我说的是心虚!”我咬牙道。
“哪都不能虚!能爽着把钱挣了,总强过跪着挣钱,哥看好你!”吴大海道。
一路说笑,到了方怡家,李存孝的盯梢保安技术要比表哥要强的不是一星半点,他直接在方怡家的对面租了一个房子,买了一个望远镜随时都盯着对面的情况,在我们到了之后,李存孝指了指路边的一辆吉普越野车道:“这辆车,里面有四个人,四天前就开始在这里盯着了。其中一个人还是个高手,似乎已经察觉到了我这边的情况。”
我站在窗台前。
看着下面的那辆车。
看来,我还是低估了黄大彪。
郑天旺的死,他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警觉。
不管是郑亚军和他父母的闹腾,还是说这里对方怡的盯梢,他要的结果都是幕后之人主动的跳出来。
一旦跳出来,迎接他的都是雷霆般的报复。
我拿出手机打给了方怡,她很快接到了电话道:“小坏蛋,到哪了?”
“拉开窗帘,看对面。”我道。
方怡拉开了窗帘,她的眼睛在四处搜寻,很快就发现了站在对面的我。
对面的她,依旧是黑色的真丝睡裙,让人不觉得惊艳,不觉得妩媚,就是端庄。
“怎么不过来?”她声音黏黏的问道。
“我过去,就意味着开战。”我道。
“姐姐不怕你。”她笑道。
“姐,我说的是别的。。”我道。
她沉默了三秒之后,开口就是破口大骂道:“别叫姐,张志成,你要是怕了,就他妈的带着你的那帮从乡下来的泥腿子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不就是最近整了点钱,又借着东风把何婉月那个姘头的几个破生意接了过来吗?就这就开始讲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的那一套了?你别忘了你现在有的这三瓜俩枣是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