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pua自己。
结果还不都是一样?
掉过一个坑,就绝不会掉第二次。
尤其还是同一个坑。
车子疾驰在柏油路上,伴着舒缓的轻音乐,沈曜斩钉截铁的声音透过听筒传了出来。
“那你就打我!下死手!直到把我打醒为止!”
“南枝姐姐,你不要舍不得打,我这人挺抗揍的。”
“小时候我做错事,我妈就拿衣架打我,都打坏了一大堆,我一点事没有。”
沈南枝:“……”
挨打这么羞耻的事情,竟然能被说的这么自豪。
不愧是沈曜。
电话挂断后,车里的氛围陷入一片寂静中。
沈南枝垂眸,看着自己的手腕,忽地想起在酒吧,傅清衍抓住她手腕的画面。
明明时间都过去了那么久,但似乎仍能感受到最初的温度似的。
沈南枝觉得有点燥热。
将车内的空调调到最低,傅清衍用眼角的余光看过来,下一秒,低沉磁性的嗓音响起,“很热吗枝枝?”
“嗯,有点。”
傅清衍说:“冰箱里有冰水。”
车上随时都备着水。
沈南枝拿出一瓶,拧开瓶盖,仰头喝了一口。
冰凉的水顺着喉咙下去,总算是缓解了几分燥热。
沈南枝‘呼’出一口气。
漂亮的桃花眼落在傅清衍眼中,勾人又璀璨。
喉结上下滚动,克制的移正视线,将心头的那么旖念撵出脑海。
可越是这么做,就越往脑子里钻。
傅清衍觉得,自己的病肯定又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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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犯病的频率并不高。
一瓶药或许一整年都吃不完。
现在,一瓶一个月都不够吃。
吃得让他都快有抗药性了。
幸好,距离到家不过十分钟的时间。
以前觉得十分钟很快,现在在犯病的情况下,傅清衍觉得尤为漫长。
整个神经都紧绷着,傅清衍正在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沈南枝隐隐察觉到不对。
沈南枝:“我来开车吧。”
毕竟傅清衍这段时间那么忙,并且眼中的红血丝一看就是没休息好。
现在又让他亲自开车送她回来,心中实在是有些过意不去。
傅清衍摇头,“不用,快到了。”
嗓音比之前显得更加低沉、沙哑。
如此,更是验证了沈南枝的那抹直觉。
等车停在单元楼下,沈南枝并没有第一时间下车。
车顶,一盏暖黄色的光昏昏暗暗的洒下,平白在两人中间添了几分异样的气氛。
沈南枝解开安全带,侧过身,清冷的嗓音叫出他的名字,“傅清衍。”
明显,耳边多出一道沉重的呼吸声。
傅清衍搭在方向盘的那只手,下意识攥紧。
手指修长,骨节分明。
皮下的青色脉络隐隐闪现。
傅清衍:“嗯?枝枝,怎么了?”
此刻,他胸腔里的那颗心脏,跳动剧烈,似乎都要跳出来了。
他想压制,可都无济于事。
反倒是跳动的更剧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