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联系人去抓了。”
安柔就是个祸害。
并且在包厢里,沈南枝觉得那个蛊虫长得和她之前看见的根本不一样。
或许,那根本不是什么情蛊。
至于具体是什么蛊虫,沈南枝也不知道。
她对蛊虫并没有什么研究。
说话间,陆宴州走了过来。
阴影落下,陆宴州横插在了沈南枝和傅清衍两人中间。
沈南枝皱眉,傅清衍眼底浮上一丝冷色。
须臾,沉声连名带姓的喊了他的名字,“陆宴州。”
陆宴州盯着他,并没应声。
而是复杂的转头看向沈南枝。
“沈南枝,我妹妹手上的伤,怎么回事?”
明明可以直接问傅清衍,但是他选择问沈南枝,无非就是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和沈南枝说话。
如果换做以前,陆宴州不会是这样这样的语气、这样的态度。
可惜,沈南枝并不想在这上面深究什么。
沈南枝懒得和他多说什么,只是道:“包厢有监控,发生了什么自己调监控。”
明明就是一句没什么含义的话,但陆宴州就是控制不住要胡思乱想。
陆宴州身侧的手拳头握紧,说:“沈南枝,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
这句话恍若隔世。
是曾经遇到任何问题都会无条件选择相信她的少年才会说出的话。
可面前的男人二十几岁的成熟样貌,和记忆中的身影不大对得上。
沈南枝很快回神。
即便面前的陆宴州没有高中毕业以后的记忆,但事情都是他做出来的。
也就是说,出轨是迟早都会发生的事情。
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我需要你的信任?”沈南枝轻嗤出声,眼喊讥诮嘲弄。
陆宴州喉头发紧,呼吸一窒。
而神经紧绷的傅清衍,在沈南枝的这句话里,放松了下来。
刚才那一瞬间,恐惧将他笼罩的密不透风。
他甚至把沈南枝心软的可能性都想好了。
退出祝福?
永远不可能。
枝枝只能是他的。
如果沈南枝吃了回头草,那就把草除掉,让她根本无处可吃。
傅清衍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衬衫下的手臂肌肉线条紧绷,皮下的青色脉络清晰可见。
陆宴州一眨不眨的望着冷漠的沈南枝,被她的态度中伤到,心脏仿佛是被一只手给紧紧攥住,差点让他喘不过气来。
“陆宴州。”
这时,傅清衍站了出来。
既然沈南枝已经做出了她的选择,那他不可能再像刚才一样一声不吭。
两个男人四目相对,无形的硝烟在周身弥散开来。
谁也不逞多让。
沈南枝敛眸,出声打破了这份诡谲的对峙。
“傅先、清衍,”有陆宴州在这,沈南枝及时改口,“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傅清衍立刻将注意力落在她身上,“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