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

明明不是顾蔺都把他的镜头都挡住了么？怎么导演会看到自己的表情？这一定是顾蔺的阴谋！“抱歉抱歉，导演我们再来一条把。”

“难道你以为我会把这种东西拨出去么？”容振没好气的说，他又不是傻，怎么会看不出宋奇是故意做出那种表情的？他警告的看了顾蔺一眼，意思是让他收敛一点，之前他没有管顾蔺和宋奇是因为他们没有影响到拍摄，反正不是什么大事，他睁一只眼闭一眼也就过了，但是现在干扰到拍摄容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顾蔺察觉到了容振的眼光，他冲宋奇笑了笑，笑的宋奇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然后对容振说：“导演，刚刚我的情绪也有些不到位，我觉得我的情绪可以更饱满一点。再来一次我和宋奇应该能配合的更好。”

容振咕哝了两句，又朝工作人员吼开了：“笑什么笑！这一场我们再来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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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蔺放出那封律师函之后就没有什么别的动作了，并且他还让姜哲不要乱来。

“别因为收拾垃圾脏了自己的手。”

视频这头，听着顾蔺无情而淡漠的声音，姜哲可耻的硬了，只好匆匆找了个借口结束了视频。

说是不要理会，但是事关顾蔺，姜哲怎么可能坐视不理，只是凭他现在的能力，娱乐圈他根本就插不进手，更糟糕的是，他还发现周扬没有过去那么容易打交道了。“我们也要为了整个公司考虑，顾蔺的事情我们一直再查，但是你不能叫我放下所有的事情来查这个吧？而且我是真的没有查到些什么。”

周扬也无奈，天皇是个大公司，又不是无照经营的小作坊，公司有着大把大把的艺人，自然不可能围着顾蔺一个人转。当然这件事情早知道他还不如不签顾蔺呢，起码耳根清净很多。不过顾蔺的吸金能力还是不错的，制片人和投资商都还蛮喜欢他的。

——这大概就是老话说的有利必有弊吧，到头来周扬也只能这么感叹一句了。

这是不是托词姜哲不知道，但是如果换成他坐在周扬的位置上，又抛开顾蔺是自己爱人这点来说，他说不定也会像周扬一样……

但是，谁让顾蔺就是他的男朋友呢？姜哲做不到所谓客观公正。再一次的，他感受到了无能为力。

不过姜哲比别人好，别人无能为力就真的无能为力了，可他不同，他还有个爷爷。

当然，姜哲其实并没有要找姜耀阳解决这件事的意思，但是姜耀阳居然主动打电话过来了！

“这么大的事情也不告诉我！要不是你弟弟会翻墙我还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姜耀阳在电话那头痛斥姜哲，“孙媳妇受了这么大委屈你也不知道给他张目！还得等到我出马！你说你，当初跟我闹的架势去哪里了？！一碰到正事就怂了？！……”

一大堆话听的姜哲眼前发晕，末了甩下一句：“哼哼还真当我们稀罕待在国内呢？！你把顾蔺带国外来！我就不信他还混不出头了！”

姜哲闻言精神一振，这是自家爷爷要给顾蔺捞资源了？好事！不过：“爷爷，顾蔺的性子我比你清楚，这件事情没有解决他肯定不会有别的想头的。再说了他做事喜欢稳扎稳打，贸然给他介绍什么导演啊什么的怕是他不会轻易接受。”

姜耀阳沉默了一会：“……那就赶紧把事情都解决了！”“啪”一声，挂了电话。

姜哲按按耳朵，苦笑，顾蔺是他男人，他能不上心么？爷爷真是……不过有了老爷子这句话，蔺蔺以后往国外发展就不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