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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算你有心了！”

“呃……”

方白苦着脸道：“徒儿好像从来没有忘过师父。”

哈哈！

唐乙木打了个哈哈，很是满意，无论镇妖塔还是后来种种，这个徒弟的确时时刻刻把他记在心里。

回想前尘往事，唐乙木万分感慨，曾以为师徒天各一方，再难相见，谁料世事变化无常，能有这么一天！

“老夫此生，足矣！”

唐乙木老怀大慰，目光落在方白身上，有嘉许，有怜爱。

咳咳！

感受到这种目光让方白很不自在，在别人眼里他也是几百岁的老怪物，苦着脸道：“师父！”

哈哈！

唐乙木笑了笑，毫不在意，“为师要修炼了。”神念可是好东西，唐乙木早就迫不及待。

方白起身告退，转而向它处走去，神识散开找到方玥，几个闪身之后，来到面前。

“爹！”

经过一场大战之后，方玥沉稳许多，颇有风范，如今好歹也是圣人存在，该有属于自己的威严和气度。

“嗯！”

方白点点头，很是满意，磨难才能让人成长，她经历太晚、太少，能有今日成就，很难得！

“娘怎么了？”方玥目光紧紧盯着方白，似乎要看透他表情的变化。

方白微微一愣，忽然不知该如何开口，小雨的事情一直没有跟方玥提起过，这段时间小雨的变化瞒不过方玥。

她能等到现在才问出来，说明她真的长大了，懂得区分时机。

方白低头望来，眼中泛起柔光，轻声道：“有些事情，也该让你知道了。”坐在身边，前尘往事，缓缓道来。

起初，方白还担心方玥无法接受，谁料，方玥眼中精光闪闪，喃喃道：“我娘竟然是天地玄女，那你是什么？”

“我？”方白苦笑道：“我什么也不是，就是一个窥道境轮回而已。”

“啊？”

方玥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上下打量了方白一眼，淡淡道：“那你遇到我娘，可真够幸运的。”

噗！

方白差点气的一口老血喷出来，这句话竟然从她口里说出来，转念一想，遇到小雨，的确是他今生最幸运的一件事。

取出玉瓶交给方玥，方白决定离开，等下还不知会说出什么话来。

仓皇逃离，忽然不知该前往何处，放眼四方天地，感觉置身牢笼，无形的力量限制着他，无法挣脱。

“风里希！”

方白低声呢喃，混元子、风里希就像横在他眼前的两座大山，难以逾越，要想离开荒莽，必须找到风里希。

眼下还不是时候，战神殿圣人必须站在他这边，至少也不能站在风里希那边。

其他人还好，天星、天月、古道就是个麻烦，前者或许还会两不相帮，而古道，必定会站在风里那边。

抛开古道的实力不说，这些年相处下来，方白实在不希望跟他站在对立面，在方白心中，古道是一个敬重的长辈。

无论古道出于什么目的，对他的恩情，千真万确！

方白最后还是决定先找天星、天月谈谈，从易到难，正好想想该怎么跟古道说起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