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再次施法,隔空为奎木狼斟了杯酒:“师兄眉心晦暗,只怕将有灭顶之灾呢。”
奎木狼眉头一皱,不明白许诺为何突然有此一说:“师弟这是何意?”
许诺抿了口酒道:“不瞒师兄,愚弟略通卜算之术,刚刚掐指一算,师兄百年内当有一大劫,只怕要红尘中走上一遭呢。”
奎木狼哈哈一笑:“为兄作为太清门下,修炼玄门正宗心法,对于自身吉凶祸福向来心有感应,近来为兄心头无有警兆,怎么可能有甚大劫,师弟就不要用这种手段糊弄为兄了,恕为兄不能给你这个面子,那两个偷渡者为兄必须要带走。”
说着,奎木狼起身就要离开。
许诺也不阻拦,一笑道:“敢问师兄,和披香殿的侍香玉女进展的如何了?”
奎木狼脚步一滞,猛然转身,讶异的看向许诺:“师弟你这是何意?”
许诺好整以暇的抿了口酒:“实不相瞒,师兄未来的大劫便和这侍香玉女有关,天庭有律,禁止仙官仙吏合卺通婚,师兄和侍香玉女还是要小心为妙。”
奎木狼越加惊异,他和披香殿的侍香玉女阿羞的确是有些情愫,但无论是他还是阿羞都从未表现出来,无人知晓,许诺却好像亲眼所见一样。
‘莫非这位天师门下的小师弟真的是精通卜算之术…’
想到此处,奎木狼只得又坐了下来:“师弟手段超凡,为兄佩服之至,敢问师弟,那未来的大劫结果如何,可能避免?”
许诺笑道:“师兄,这偷渡者的事?”
奎木狼抿了口酒道:“师弟放心,此乃小事一桩,虽然为兄已经将之禀告给天庭,但天庭也不知道偷渡者是谁,为兄自有办法处理。”
许诺松了口气:“那愚弟就先谢过师兄,至于那大劫的事,想要避免其实也简单,只需师兄和那侍香玉女划清界限即可。”
奎木狼皱起眉头:“就这么简单?”
许诺点了点头:“就这么简单,但问题就在于,师兄未必能和侍香玉女划清界限呢。”
奎木狼道:“这有何难,为兄无论怎么说也是修行的玄门正宗心法,惯能克制情欲,如今又在天庭为官,深谙天规戒律,和那阿羞又不过略有情愫,划清界限还不是手到擒来。”
许诺神色凝重道:“师兄把这件事想的太简单了,师兄试想那天蓬元帅,修炼的何尝不是正宗玄门心法,却因为调戏蟾宫嫦娥被贬下凡尘,师兄以为你和天蓬元帅相比如何?”
奎木狼仔细一想也是,天蓬元帅乃是上清门下,修炼的同样是玄门正宗心法,也并非控制不住下半身的人,怎么就去调戏了月宫嫦娥呢。
奎木狼越想越觉得其中似乎有些猫腻:“师弟可知这是何故?”
许诺自然不便明言:“师兄只需记住,将来无论被谁怂恿,你只需置身事外即可免难。”
见许诺不愿多说,奎木狼就猜到其中必要猫腻,他甚至感觉姜灵和姬武偷渡一事极有可能是许诺故意而为之,就是想暗中把他引来此处,然后意外被他的对头太阴星君截去。
在他看来,许诺必定是受到了张天师的指派,暗中来此警示他。
奎木狼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
一念及此,奎木狼心中不由产生了一丝感激之意:“多谢师弟指点,那姜灵和姬武偷渡一事就此作罢,为兄去也。”
道了声行再相见,奎木狼已是离开会客大殿,带着一干天兵天将匆匆离开了姬家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