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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伊玛.塞洛是阿克瓦的新移民后裔。
殖民时期有大量的土著被当成奴隶贩卖到美洲大陆,而在美国南北战争前后,美洲大陆的废奴运动兴起,美洲非裔又掀起一股重归非洲家园的浪潮。
这部分人即便回到非洲,但生活工作习惯以及教育文化等等,都已经深深刻上欧美的烙印,在非洲被称为新移民群体,事实上并不能为当地的土著完全接受;甚至因为他们早年跟殖民统治者关系密切,到今天还饱受非议。
不过,美洲非裔重回家园,跟欧美社会里的左倾主义浪潮是密切相关的。
罗伊玛.塞洛在阿克瓦出身也是豪贵,她的父亲是新移民,但她的外公是阿肯族的大酋长。
罗伊玛本人早年在阿克瓦前届军政府任职,九十年初期曾担任阿克瓦的经济副部长、部长联席会议首席秘书等要职。
在赛维义发动政变后,罗伊玛.塞洛被赛维义当局抓捕入狱三年,出狱后在世界银行长期任职,零五年重归阿克瓦,是推动阿克瓦进入民选时代的关键人物之一,也在阿克瓦组建联结党参加第一届总统选举,选票却低得可怜。
选举失利后,罗伊玛.塞洛没有再离开阿克瓦,而是以国会议员身份,再次活跃于阿克瓦的政坛。
罗伊玛.塞洛虽然跟欧美左倾组织走得很近,但她的政治倾向跟胡安.曼塔尔很接近,持温和的族群和解主张,看重经济及工业的发展——对待乌桑河铜金矿以及一切海外资本在阿克瓦矿产采掘业领域的投资,却又主张加征税收,不是欧美财团所喜。
看梅伊.曼塔尔眼眸里所焕发的神采,看得出她还是颇为罗伊玛.塞洛个人风采所倾倒。
“我会考虑你的建议,但这事需要慎重,我现在不能给你什么答复。”曹沫说道。
“你可以跟罗伊玛.塞洛见上一面,她虽然主张对海外矿产投资加征税收,但总体是有利伊波古矿业在阿克瓦的发展,”梅伊说道,“虽然四年前的大选中,罗伊玛.塞洛的选票很少,但你应该很清楚那是怎么回事。我做过一些调查,阿克瓦的女性虽然有投票权,但第一次大选时实际投票的女性比例极低,即便到现在,阿克瓦城市及乡村女性都没有多强的投票意愿来。你可说阿克瓦的女性并没有参政议政的积极性,但不能否认包括现选总统赛维义在内,并没有哪个候选人能获得她们真正的关注。我觉得只要投入宣传,罗伊玛.塞洛会大幅提高阿克瓦女性的投票率,并赢得她们手中的选票……”
就阿克瓦大选的事情,双方就交流过多次,罗伊玛.塞洛无一例外都被忽视掉,梅伊.曼塔尔担心她这么回去,等来的还是同样的结果。
她这时候想要试图说服曹沫真正的重新评估罗伊玛.塞洛参与竞选的成功可能性:不是孤立的去评估,而是将天悦能调用的所有资源及坚定支持考虑进来,找来在竞选宣传领域有丰富经验的专家,对罗伊玛.塞洛竞选成功的可能性进行综合评估。
“你不会说在竞选宣传领域有丰富经验的专家就是你自己吧?”曹沫盯着梅伊问道。
“能不能竞选成功,跟竞选路径及策略选择有极大的关系,评估时不能将所有可能的策略选择都考虑在内,结果必然会出现很大的偏差。”梅伊挺起胸脯说道。
见曹沫还有迟疑,她又说道:“我这次出来,对外声称身体不适需要静心休养几天才能重回到父亲身边工作——只要这边不露行踪,我几天不在阿克瓦露面,没有关系的。”
“那好吧,你随我去奥古塔庄园住几天也成。”曹沫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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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沫与梅伊.曼塔尔见面,要避人耳目,因此约在波多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