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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沫赶回到德古拉摩都已经是夜里十一点钟了,这时候刚供上电,宋雨晴还没有睡。
厨娘斯特娜睡得实,宋雨晴跑下楼给曹沫打开房门,有些疑惑跟担忧的问曹沫:“发生什么事情了?”
因为治安问题,曹沫往返隆塔与德古拉摩,很少赶夜路。
他现在这么晚没有在伊波古部落留宿,而是带着阿德、奥鲁赶回公司宿舍,宋雨晴都不会以为是正常的。
这时候王文穿着睡裙双手抱着胸,从房间里探头看出来,问道:“你跑哪里去玩了,这么晚才回来?”
王文睡裙里没有穿内衣,但关键也没有什么规模啊,抱什么抱,棉睡裙里藏两个荷包蛋,还怕人窥视啊?曹沫暗暗吐槽。
王文对隔三岔五就消失一两天不露面的曹沫意见可大了。
曹沫一心想着人生需苟,特别是德古拉摩的角角落落里,不知道隐藏着多少的犯罪分子,张扬绝不是什么好事。
而想苟住,大概没有比西非分公司办公室里无足轻重的一个小角色,更低调,更不引人瞩目了。
对王文的小女孩子性子,曹沫有闲就逗逗她,无闲就不搭理她,现在敷衍她两句就直接上了楼。
等到宋雨晴跟王文说过几句话上楼来,曹沫招手示到她进房间说话。
宋雨晴睡裙里也没有穿什么,虽然睡裙很保守,但她也还是习惯性的双手抱着胸,挨着房门,小声问曹沫:“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太难了。”
曹沫先叫苦道。
“什么难不难的?王文就说你肯定是去勾搭当地哪个姑娘了,才整天夜不归宿,也不知道当地姑娘都黑不溜湫的,你怎么下得了嘴的?”宋雨晴见曹沫不像是有什么事的样子,捂着嘴开玩笑道。
“我哪里得罪她,她在背后这么编排我?我眼也没有瞎啊,雨晴姐我都还没有勾搭呢!”曹沫说道。
“说事。再扯我身上,我就去睡觉啦。”宋雨晴嗔怪的催道。
“事情还有点复杂,你坐着听吧,省得累着你,”
曹沫拉了一把椅子给宋雨晴,他屁股搭在书桌上,将小塔布曼给他与阿巴查各八万美元作为撮合收购交易报酬的事,说给宋雨晴知道,
“这钱我肯定不能拿,也劝阿巴查不拿这笔钱,但我前两天才知道这事,而东盛跟塔布曼家族的协议签了、压榨厂也都交接了,这钱也不可能退给东盛。我这两天跑来跑去,就是跟阿巴查商议着,是不是拿这笔钱在伊波古部落跟德古拉摩北郊之间修一条简易公路……”
“……”宋雨晴有些吃惊的看着曹沫,“你真不拿这钱?”
“我怎么能拿这钱?”曹沫挺直胸膛,摆出一副社会主义好青年的姿态,但谎话既然编开了头,他也不能这时候跟宋雨晴交待他实际能从这条简易公路上得益更多
,“我给菲利希安家族提供服务,虽然钱赚得辛苦,但每一分钱都是干干净净的……”
换作宋雨晴,她也不会拿这笔钱,也就不觉得曹沫的说话有什么破绽,又好奇的问道:“就这事,你跟阿巴查商量妥不就行了,也不用这个点急吼吼的赶夜路回德古拉摩啊?”
“我不拿这笔钱,也要说服阿巴查不拿这笔钱一起捐出来才行啊,你以为说服他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啊?”
虽说宋雨晴还是双手抱在胸前,却因此有了挤出效应,又将睡裙的领口压低了许多,曹沫半立半坐靠着书桌,正是看到好风景,强忍住咽唾沫的冲动,将阿巴查在西卡家族的情况说给宋雨晴听,
“为了说服他,我答应要把整件事办得光彩,叫阿巴查能在家族有扬眉吐气的机会,使他实际并不会亏这笔钱;等路修好了,我还打算帮他们建一座水泥厂、一座水电站,让他们从这条公路获得更实惠的收益——我现在算是西卡、菲利希安家族的高级顾问了……”
“要怎么办得光彩?”宋雨晴好奇的问道。
“回来的路上,我跟周建民通过电话,想着这笔钱先由塔布曼家族捐给领事馆,再由领事馆捐给隆塔地区修路造桥——这个过程阿巴查出面协调,就能为他在隆塔地区赢得巨大的声誉。周建民原则上是同意了,但这件事具体要怎么办,他说要请示一下。我赶回来,明天上午要跟周建民碰个面,”曹沫说道,“这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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