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有延福、蕊珠。东旁的殿有移清、会宁、成平、睿谟、凝和、昆玉、群玉。
阁有蕙馥、报琼、蟠桃、春锦、叠琼、芬芳、丽玉、寒香、拂云、偃盖、翠保、铅英、云锦、兰薰、摘玉。西侧的阁有繁英、雪香、披芳、铅华、琼华、文绮、绛萼、琼华、绿绮、瑶碧、清荫、秋香、从玉、扶玉、绛云。在会宁殿之北,有一座用石头叠成的小山,山上建有一殿二亭,取名为翠微殿、云归亭、层亭。
在凝和殿附近,有两座小阁,名曰玉英、玉涧。背靠城墙处,筑有一个小土坡,上植杏树,名为杏岗,旁列茅亭、修竹。
宫有右侧为宴春阁,旁有一个小圆池,架石为亭,名为飞华。又有一个凿开泉眼扩建成的湖,湖中作堤以接亭,又于堤上架一道粱入于湖水,粱上设茅亭栅、鹤庄栅、鹿岩栅、孔翠栅。由此到丽泽门一带,嘉花名木,类聚区分,幽胜宛如天造地设,人间仙境,极尽奢华。
只可惜,靖康之耻后,南宋懦弱,终其一朝,不敢北望,汴梁萧条,再到后来蒙古入主中原,汴梁彻底落幕,即使后世对延福宫有所修补,但繁华依旧不在。
相对而言,现在的延福宫虽然也美,但与历史上记载记载的相差很大,宫殿只有一座,亭台虽多,但却没记载中那样奢华夸张。
此时,宋煦正坐在一座凉亭中喝茶等待,身旁有三五宫女侍候。
“见过陛下。”
太监领着两人,来到凉亭,三人齐齐跪拜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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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吧!”
宋煦抬手轻声开口。
“谢陛下。”
三人起身。
随后,宋煦看向周围的宫女,云淡风轻的开口“你们先下去。”
“是,陛下。”
几位宫女行礼,而后离开。
待人离开后,宋煦抬眼看向王行之,微笑道“行之兄,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官家,你这称呼可不行,要是被别人听到了,我的日子可就难过了。”王行之苦笑着行礼,他虽然早知道宋煦就是赵煦,但没想到赵煦这么跳脱,他还真吓了一跳。
“朕就知道,身份一旦表露,你一定会拘谨。”赵煦(以后都用赵煦)幽幽叹了口气,这一天他早有预料,但真正到来时,难免有些惆怅,毕竟王行之可以算是他这么些年来,唯一的一位朋友。
王行之无言苦笑,这话他没法接,他要是继续与赵煦称兄道弟,朝臣百分百不会放过他,甚至于时间一长,赵煦也会认为他恃宠而骄,毕竟古代的皇帝都是孤家寡人,像赵煦这种英主,更是眼中揉不得沙子,现在能与你称兄道弟,其后杀你全家的时候,也肯定会笑眯眯,眼睛都不眨一下。
“好了,既然如此,我们以后就以君臣相待吧!”宋煦道“不过,在私下,你还是朕的朋友,不要太过拘束。”
“是,官家。”王行之行礼。
随后,赵煦看向林原和太监,吩咐道“林原、刘成恩,你们在凉亭外等候,朕与王行之有话要谈。”
“是,官家。”林原与太监刘成恩行礼,来到凉亭外,目光锐利的警惕着。
“坐吧!”
赵煦挥挥手,让王行之坐下。
“官家,还是站着的好。”
王行之没敢坐,老老实实的站着。
“让你坐,你就坐,哪来那么多废话,忘记朕刚才说的话了。”赵煦不满道。
“谢,官家。”王行之行了一礼,有些拘谨的坐下。
紧随着,他开口询问“不知官家,叫臣过来,所为何事?”
赵煦给王行之倒上一杯茶,王行之刚想行礼,被赵煦用眼神制止。
随后,他开口说道“你写的那篇策论朕看过,里面主要说了将兵法与青苗法,写得很不错。”
“谢官家夸奖。”王行之起身行礼。
“先坐下。”
赵煦压了压手,继续说道“但朕清楚,你应该对熙宁变法很了解,只是有些话,不能溢于纸面,今天让你过来,就是想听听你对熙宁变法的看法。”
王行之内心一震,赵煦这番话,无疑是想继承神宗政令,想要继续变法,但以北宋目前的形势,压根不适合变法。
王行之犹豫片刻后,试探性的问道“官家是想重启熙宁变法?”
“不错。”
赵煦没否认,果断的点头道“我大宋看似繁华,但实则已经烂透了,如同烈火烹油,极致过后,就是湮灭,如果不尽快做出改变,那么迟早会走向没落。”
“介甫公所主导的熙宁变法虽有错漏,如同毒药,但其中不乏有良方,亦能治愈沉疴。”
“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