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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舒奇怪地问了符景烯:“关家的家务事,关振起告诉你做什么?”
符景烯有多忙她再清楚不过了,哪会费神去关注关家的事,所以这事啊只可能是关振起主动告知的。
叹了一口气,符景烯说道:“他后悔了,虽然信里没直接写但字里行间都透着深深的悔意。”
关振起只以为殷氏是为荣华富贵而算计他,却没想到她竟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算计,这个打击对他不可谓大。
清舒可不信这些,看着符景烯说道:“他早八百年前就后悔了。这次特意写信来告知不可能是来博同情,肯定是有目的。说吧,什么目的?”
符景烯也没瞒着清舒,说道:“他无法劝服关珠儿,而衡氏又从不管她,知道你很会教导孩子就想求你帮着劝说下关珠儿。”
关振起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抱着试一试的想法求符景烯了。拒绝也没什么损失,若是答应说不准女儿就能变好呢!
清舒笑了,气笑的:“他怎么开得了这个口呢?”
符景烯有些感慨地说道:“他是真的很疼爱关珠儿,没办法了才会跟我们开口的。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回信拒绝了。”
虽然外头人都说清舒是活菩萨,但他很清楚清舒不是烂好人,她只帮那些值得想帮的人。而关振起与关珠儿,不在这个范围之内。
清舒不屑道:“以后他的事你不要与我说,我不想听。”
哪怕关振起给小瑜跪下磕头也没意义。当初的伤害已经造成的,现在不怨恨已经不错了,原谅是不可能了。而她作为小瑜的铁杆闺蜜,自不可能逆了她的意。
符景烯笑着说道:“行,以后不说他了。”
当初劝他不要和离不听,造成这一切的都是他自己,所以也没什么值得同情的。
第二天清晨符景烯就去找了福哥儿,见到人就问了:“我听你娘说你不想外放了?”
福哥儿点头说道:“原本是这般想的,但窈窈说她要晚几年才能外放,有她留在京城我也放心。”
符景烯什么都不说,从护卫手里接过剑道:“这些日子你一直都在练剑,今日让我看看这段时间成效?”
结果福哥儿被完虐。
看着坐在地上直喘粗气的福哥儿,符景烯说道:“该担心的是我跟你娘才是,武功这般差碰到歹人如何自保?”
福哥儿很羞愧,立即说道:“爹,我以后会坚持练功的。”
前些年的精力主要放在科举上,练剑打拳花费的时间跟精力都很少。但现在不一样了,他不能成为全家最弱的一个。
符景烯拉了他起来,拍了下他的肩膀说道:“我跟你娘都还年轻,而且就我们的身体肯定能活到八九十的,你以后别胡思乱想了。”
儿子什么都好,就是想得太多。
福哥儿认了错,然后说道:“爹,现在在翰林院有许多时间,我会利用这三年多学东西,等在翰林院满了三年我不进衙门直接外放。”
他娘在户部,妹妹在刑部,这些都是现成的老师,所以完全没必要进衙门历练了。早些外放积攒资历,然后做出政绩晋升得也快,这样也能更早些回京了。
符景烯很是欢喜,点头说道:“这样想就对了。好了,赶紧去冲澡,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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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澡,你娘在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