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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放下后跟着傅苒一起出去了,到院子傅苒就问道:“邬姑娘怎么说?”
清舒摇摇头。
这个结果在傅苒的预料之中,她说道:“邬姑娘刚才说了什么你一字不漏地告诉他,让他断了这个妄想。”
清舒心情沉重地点了点头。
傅敬泽得了消息一脸忐忑地过来,看着清舒神情心都凉了:“师姐,邬姑娘她……”
清舒摇摇头道:“易安得知此事后很惊讶,她说从没见过你不知道你为何会倾心于她?”
说这话,只是为了让傅敬泽死心。
傅敬泽忙说道:“见过啊,去年十月二十五在花园见过的,当时她还对我笑了呢!”
清舒:……
傅苒又气又恼,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人家对你笑只是一种礼貌,你想哪里去了?”
她不禁反思自己,莫非是管束得太严以致有个姑娘对他笑就误会了。
清舒在旁补充道:“她说没见过你,还与我说像你这样的文弱书生禁不起她一拳的。她要嫁的人,必须打得过他的。”
傅敬泽眼中的神采见见暗淡下去:“师姐,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吗?”
清舒摇头道:“没有。她现在身体恢复得不错,准备再养一段时间就回桐城去,等身体彻底痊愈她还要上战场的。”
傅敬泽鼓足勇气说道:“师姐,我想见邬姑娘一面,亲口听她说。”
清舒摇头道:“她不会见你的。敬泽,你知道我跟她说这件事时,易安第一反应是什么吗?”
傅敬泽心头浮现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清舒故意一脸同情的神色说道:“她怀疑你倾心于她是假,想攀上国公府是真。哪怕我与她解释说你并不是这样的人,她也不信的。”
傅敬泽大受打击,声音都低沉起来:“她怎么会这么想我?”
傅苒没好气地说道:“邬姑娘是镇国公的唯一的女儿,娶了她能平步青云。你突然之间说要娶她,她怀疑你居心不良很正常。”
傅敬泽垂着头说道:“我以为、我以为她也喜欢我。”
清舒都有些不可思议:“师弟,就因为易安对你笑了下你就觉得她对你有意?”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傅敬泽没吭声。
清舒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一直在思索傅敬泽为何会倾心易安,弄了半天原来是一场乌龙。
傅苒说道:“敬泽,你跟邬姑娘不是一路人,这事就此打住以后不要再提了。从明日开始,娘给你相看。”
傅敬泽垂着头说道:“都听娘的。”
看着他这个样子傅苒也有些心疼,她问道:“刚好你师姐也在,你告诉我们,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这样娘跟你师姐也好帮你相看。”
傅敬泽现在真没心情说这个,他轻声说道:“娘你觉得好就成。”
见傅苒还待说,清舒拉着她的胳膊摇摇头:“师弟,我记得你姐夫考中了以后还要参加谢师宴,你们什么时候办谢师宴?”
傅敬泽摇头道:“不知道,我没有问。”
清舒说道:“那你去找黄韬问下,他肯定知道。”
昨日殿试完后,黄韬与他父母携了重礼来给清舒道谢,然后就搬回去了。
傅敬泽这会心情很不好,话都不想说哪还有心情去找黄韬:“我晚些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