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还是废话。”褐手人道。
灰手人说:“要是按你的这种说法,我说的也是废话啊。”
两人又说了一段时间,尽管都觉得自己说的是废话,可还是一直那样说着,因为那样不至于不舒服。
过了一段时间,褐手人对灰手人说:“你听。”
“‘滴答’的声音又出现了吗?”灰手人问道。
“我听着是。”褐手人道,“你也听到了吧?不是我听错了吧?”
“不是你听错。”灰手人说。
“这声音像是从哪里传出来的?”褐手人问道。
“说真的,我无法确定。”灰手人道。
褐手人又说:“我也无法确定,但我有一种感觉,就是不知道准不准。”
“什么感觉?”灰手人道,“看看我的感觉跟你的是不是一样。”
“就是觉得这次‘滴答’的声音又是从他腹部出来的。”褐手人说,“而且,就像之前说过的那样,是从他腹部偏右的地方发出来的。”
“看来是一样。”灰手人道。
“你我的感觉又一致了,那可以算是确定了?”褐手人问道。
“如果是之前,当你我感觉一致的时候,一般都可以确定了。”灰手人道,“只是现在,我已经不敢说那么绝对了。”
“我也已经不敢说那么绝对。”褐手人道,“当然,除了这种习惯之外,还有个明显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