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我也听到了。”的那个人道:“那你听了岳摄揽的话后,有什么反应?”
去找岳狂繁的那个人说道:“我说……就是好奇,既然这一代归岳摄揽管,万一出了什么事也要找岳摄揽,那为什么给我们分派任务的殷派任不是岳摄揽的手下,也不是他手下的手下。”
其实他当时说了“我们”就是好奇,但这时觉得不把那些人也说进去更不容易出错,但又不想给人一种好像只是他自己好奇一样的感觉,于是既没有说“我们”,也没有说“我”,只是说“就是好奇”。在岳狂繁那里时候他后面还说了“而且”,并且的确还想继续说些别的,然而在“而且”出口后,他的话被岳狂繁打断了。这时他跟那些人叙述当时情况时并没说出后面的“而且”。
言至此处,他不知道自己说的话会不会给其他人一种没那么合适的感觉,便不等他们说什么,就立即问道:“我这么说,没什么不合适的吧?”
“没有。”一人摇头道。
“没不合适。”
“我们要问的就是这个。”
去找岳狂繁的那个人听这人说了“我们要问的就是这个”,心里踏实了很多,感觉有人认可了他这种问法,还有人认可了他的问法可以表达他们的意思。
另一个人说道:“你说的没问题,我也好奇。”
“我们都好奇这件事啊。”
“让你去问就是问这个的。”
这时去找岳狂繁的人觉得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不觉得他这样问有什么问题,又踏实了一点,毕竟这样就算他们感到了岳狂繁对他们的态度不够好,也不至于继续说事情是他做了什么引起的了。然而哪怕是此刻,他虽然心里又踏实了一点,他也依然无法确定那些人是不是在心里也不会再怀疑他了。他觉得不管怎样,起码他们此刻不像之前那样连表面上都显出怀疑他的样子,还将自己怀疑他那样的想法表现得那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