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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凭闰想:还好族长没继续怪我。看来族长应该本来就明明白白的,刚才只是随口发了一下牢骚。
“是,族长,我这就作法。”厉凭闰道,“只是……”
言至此处,厉凭闰看了一眼铁万刀手中的蜡烛。
“只是什么啊?”铁万刀道,“作法啊!”
铁今绝注意到了厉凭闰看了蜡烛一眼,感觉到厉凭闰要说的事大概跟蜡烛有关系,他想直接问厉凭闰要说的是否与蜡烛有关,然而此刻蜡烛在铁万刀手中拿着,他不知道如果直接问的话会不会让铁万刀感到没面子,于是他从铁万刀手中拿过了蜡烛,说道:“族长,现在不用开门,我先拿着吧。”
铁万刀把蜡烛交给铁今绝后,便把双手背到了身后。
铁今绝委婉地说道:“我有点好奇,你通过作法了解那里面的情况,作法时是像之前一样要避开蜡烛的光,还是需要借助烛光?或者既不需要特意避开,也不需要特意借助,怎样都行?”
厉凭闰想:我正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呢,铁长老就这么问了,还真问到点子上了。
厉凭闰赶紧说道:“铁长老,我在作法时,这蜡烛最好离那位置近些,算是要借一点光吧。”
铁万刀立即说道:“你的法术真是奇怪,你之前说光太亮了会影响你作法,这时候又说需要借一点光,怎么回事啊?”
厉凭闰道:“族长,每次作法目的不同,情况便不同。这次我作法是为了了解那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之前我并没想到我在地下室中需要这么做,这实属意料之外的情况了,但是为了防止发生危险,这也是必要的。”
厉凭闰本想继续解释,但立即想到之前铁万刀只是发了一下牢骚自己就解释了那么多的事,觉得自己现在还是别再说太多了,便没继续说。
铁万刀道:“防止发生危险本来就是必要的。”
厉凭闰听铁万刀这么说,踏实了很多。
铁今绝将蜡烛举到那扇门上那个正方形的像小门的东西下端,问厉凭闰:“一会儿你作法的时候,我就一直这么举着,你看我举到这位置行吗?”
厉凭闰说道:“行,行!辛苦铁长老了!”他觉得铁今绝又替他解围了,不然之前铁万刀拿着蜡烛,他可不敢主动跟铁万刀说让他一直举着蜡烛。厉凭闰也清楚铁万刀爱面子,他知道让铁万刀一直举着蜡烛这种事有可能让铁万刀感觉自己不够有面子。
铁万刀想:真是正好!铁长老正好把蜡烛从我这里拿过去了,给他举着蜡烛。刚才厉凭闰说完“我这就作法”后又说“只是……”大概正是因为他不知道怎么跟我开口说给他举蜡烛的事吧?如果是这样,他这么想就对了,还算懂事,我一个族长就因为刚才正好拿着蜡烛,就要一直抬着胳膊给他一个作法的方士举着,这的确不大有面子啊。这里除了我和铁长老也没别人能干这事了,铁长老举着正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