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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柔道:“你说得对。不过,我这个人有一点大概跟别人很不同,就是我好像时刻都非常清楚自己的感受是不是你所说的那种特殊时期的特殊感受。而且,我似乎从来都没后悔过。我确信我所说的那种感受就是我真正的感受。”
武寻胜说:“对于一个似乎从来都没后悔过的人来说,偶尔一次会让那个人后悔的行动对那个人造成的伤害会比对经常后悔的人造成的伤害更大。”
简柔微微蹙眉,道:“你为什么认定我以后会后悔呢?难道你比我自己更了解我?如果真是的话,更证明我没看错人。人生能遇到了解自己的人本已不易,要遇到比自己更了解自己的人岂不是难如登天?你说,你是这种比我自己更了解我的人吗?”
武寻胜知道这个问题无论回答是或不是,都会让简柔抓到他话中的把柄,便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道:“简月央,你叫我出来就只有这件事吗?”
简柔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武寻胜说道:“我可以选择不回答吗?”
简柔眼睛转了转,道:“我要是说不可以呢?”
武寻胜道:“那我就回答,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
简柔微笑着俏皮地说道:“你不知道,可我知道。”
武寻胜只是“嗯”了一声。
简柔说:“‘嗯’是什么意思?是表示你也相信我知道吗?”
“没有相信,也没有不相信,只是表示我听到了你的话。”武寻胜已经有些不耐烦,但他自然不能在简柔面前表现出来,便微笑着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