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头疼。”
徐璐再醒来,已是次日上午十点。
记起还要去舅舅公司,强撑着坐起。
犹自感觉天旋地转,持续的头疼不止。
听到洗手间那边有动静,徐璐软软靠坐在床头,默默回忆。
红酒她是没醉的,在KTV里很多事都记得清晰……好像是韩蕊到了后,记忆就有些不真实了。
身上穿的……
唔,啥也没穿。
要不是因为他在身边有安全感,醒来这场面能把她给吓死。
失去记忆的滋味不好受,身体也不舒服。嗓子哑了,还疼,胸也疼……
难道有禽兽看自己醉酒,还对她偷偷做什么了?
她满心狐疑,看刘晨阳刚洗漱完走出来,盯了好几眼。
“醒啦。”
“不废话嘛。”
徐璐心情不好,怼了一句。
刘晨阳擦着头发,只穿了条西裤,赤着上身。没再搭理,自顾拿起了风机。
“喂!喂!!”
“我想喝茶!!!”
声音被风机声淹没,徐璐咬着嘴唇等他吹好头发,声音才绵了些:“老公,能不能把水递给我。”
刘晨阳点头,接了杯温水。
徐璐小口喝光,近距离观察着他并不夸张,只让人心跳的胸肌:“不冷呀。”
“不冷。”
刘晨阳也看向她一只手臂遮遮掩掩的胸肌:“你冷不冷?”
徐璐扯被子,把肩膀都包裹住。
“帮我拿衣服去,在第二个柜子里。”
“现在就要起床?”
“公司还有事儿呐。”
刘晨阳对视着她有些血丝的眼睛:“有事让别人去做,再休息休息。”
“可是……”
徐璐犹豫片刻,声音变低:“你,你是不是对我做啥了,胸疼……”
刘晨阳手贴了贴她额头。
“干啥,我没发烧。”
“那说什么虎狼之言,结婚几年了,想做啥非等你酒后呀。”
“万一你变态呢。”
“哪疼,我看看。我医生,认真的,不是调戏你。”
刘晨阳拽开她被子,在她颤颤巍巍上研究半天:“咋个疼法?”
“就有点疼,说不清楚。”
“没硬块,应该是你昨晚睡姿问题。跟条虫一样,整床被你颠三倒四睡了一遍,可能压到了……”
“压到?你抓它也不疼呀,怎会压疼。”
刘晨阳看她认定自己使坏,迟疑片刻,动手。
“啊,疼!!”
徐璐幽怨,重新抢回被子归属权:“昨晚怎么回来的,啥都记不住了。”
“你是我抱回来的,楠姐情况好点,是我扶回来的,方一炜是我拖回来的,韩蕊没喝多,我送的。”
“就我自己醉了吗?”
“不是,是就我自己完全没醉。”
徐璐压了压额角:“我咋喝这么多,你不拦着点。”
“想拦,你跟我说女人的事男人别管。而且我看楠姐也想喝,就任由你们了。”
“我有没有出丑?”
“有,也没有。”
“啥意思。”
“出丑肯定出丑了,但就我一个人看到,所以算没有出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