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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左重躺到了床上,在场的特务们面面相觑,不知道副处长这是要干什么,万一床上有案件相关的线索,这样岂不是就破坏了。
不过想到副处长之前破获的那些案件,众人选择保持沉默,现场变得鸦雀无声,只剩下鉴证人员的拍照声以及来回走动的脚步声。
几分钟后。
左重猛地睁开眼睛张开双手,面容扭曲中做出拼命挣扎的动作,左手抓着被褥用力地撕扯,右手很自然的挥过床边的床头柜上方。
双脚也在床单上不停蹬踹,红木制作的木床发出的咯吱咯吱声在房间之中回荡,就这样过了几十秒一切归于平静,左重坐了起来。
旁观的古琦等人眼前一亮,副处长这是在还原现场,怪不得这里会如此混乱,怪不得玻璃杯会跌落地面,原来鲁咏庵死前挣扎过。
“看出问题了吗。”
左重拽了拽领口,转身看向手下们问了一句,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心中庆幸自己等人来的及时,现场要是被人清理掉那就麻烦了。
“看出来了,鲁院长死亡时应该很痛苦,不是在睡梦中安然离世的,可他的小妾在接受金陵警察厅询问的时候并没有提过这件事情。”
作为代表古琦首先说了自己的意见,随即询问进来后一言不发的凌三平:“凌医生,一个人因为心脏病发死亡,这种反应正不正常。”
凌三平无奈的摇摇头:“这可说不准,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鲁咏庵身材高大,除了脑充身体非常健康,生命力比一般人强的多。
所以他死亡前从睡梦中清醒做出这些动作不奇怪,我说了,光看体检报告我肯定无法做出准确判断,想要确定死因必须解刨尸体。”
众人听完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可是国府的大人物,不是待宰的大肥猪,想怎么搞就这么搞,此事弄不好特务处上下都要跟着倒霉。
于是气氛就这么尬住了,邬春阳见状赶紧岔开话题:“这也就是说,鲁咏庵挣扎过不代表他的小妾就有问题,凌医生是这个意思吧。
那我们就要搞清楚三件事,第一是对方有没有留下遗言,第二如果留了遗言内容是什么,第三遗言的内容跟他的死亡有没有关系。”
经过邬春阳这么一解说案件的脉络便明晰了,想要查清案件真相,关键在那位小妾身上,更重要的是对方为何对警方隐瞒这件事。
是她跟鲁咏庵的死有关系,还是遗言本身比较敏感,当然也有可能是单纯的害怕,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人这么做非常正常。
“对,春阳说的有道理。”
左重闻言点点头以示赞同,只是现场刚看了一半,还有很多目击者没有询问,比如说鲁咏庵的正房夫人,他们暂时不能离开这里。
他带人退出了死亡现场,让古琦说一说当日在房间里的人员情况,尤其是后来进入过屋子的人,旁观者所提供的线索同样有价值。
古琦从手下那里接过了一份文件介绍道,鲁咏庵的正房叫丁静安,跟死者是青梅竹马,家中是当地的大户,跟小妾关系比较融洽。
这或许是因为鲁咏庵和丁夫人所生的长子,与鲁咏庵和小妾所生的二儿子之间,在年龄上相差了整整6岁,不存在争夺家产的可能。
可二儿子出生后,小妾又接连生了三个孩子,并且肚子里又有了第五个孩子,如果丁夫人专权善妒,小妾不可能在鲁家如此得宠。
这在后世简直不敢想象,男人有了小老婆不被老婆打死就算是命大了,两者怎么可能共住一室,左重从由衷地唾弃这种封建残留。
呵,tui~~
目前,丁夫人就在三楼的卧床休息,共同生活了多年的丈夫突然间死,这对一个传统女性来说是个巨大的打击,精神濒临崩溃。
至于鲁家仆人和保镖,现在全老老实实待在自己的房里,准备接受特务处的询问,他们中的大部分人是时候考虑重新换个工作了。
左重听完快步走上三楼,在小特务的引领下敲响丁夫人的卧室门房,许久后里面传来了一声憔悴的请进,他这才开门走了进去。
丁夫人是个标准的旧社会大家族女性,即便在心神俱疲的情况下,依然坚持下床谈话,左重向她询问了鲁咏庵死亡前后有无异常。
这本来就是照例办事而已,没想到有了意外收获,丁夫人表示死者昨天上午出院,在晚上去中央饭店前,中间其实还出去过一趟。
当天新任的浙省主席宴请鲁咏庵,酒席中过去的下级频频敬酒,对方想到自己的副院长职务心情难免低落,对于敬酒是来者不拒。
回家后他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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