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润斯文的男人深情款款,怀中那束清新淡雅的洋桔梗为他增添几分温柔,身形颀长,白色的衬衫束进西裤腰封,提胯走路,显得他身高腿长,步履从容。
眼见他快抵达许羡办公室门口,坐在过道边的员工好心开口提醒:“许羡姐……的家属,许羡姐不在她自己办公室,在封南哥办公室。”
说着,她指了指另一端尽头的办公室。
大厦一整层的空间极大,两间办公室一东一西,有段距离。
员工在称呼他时,显然说得烫嘴。
这几日他没少来公司,基本都直接进办公室找许羡姐,他们也没有太多的接触机会,自然不知道该如何称呼。
不过不会称呼是一回事,他们知道他又是另一回事,毕竟自从许羡姐彻底来公司上班之后,这位家属天天光顾公司。
午休期间,只要有空必定来找许羡姐一起吃饭,下班也是一次不落来接,甚至早晨还亲自送她上班。
短短四天,日常小恩小惠不断,不是下午茶就是夜宵,全公司的员工都被他收买人心。
办公室的员工从一开始的惊羡称叹,到后面的见怪不怪,习以为常,甚至都掐准时间,知道他何时会出现在公司。
腻歪的小夫妻不少见,恩爱到日日来和许羡姐吃饭,或者送小礼物接她下班的老公,真是头一回见。
江时白闻言脚步顿住,视线落在出声的女人身上,听见‘家属’两字,浓眉微挑,礼貌点头,“谢谢。”
话音落下,他抬腿朝封南的办公室走去,才走几步,又停下步伐。
只见矜贵优雅的男人转身,再度看向刚才说话的女人,声音清润,“你们平时怎么称呼封总的先生?”
据他所知,封南的先生平常也没少来公司,有几次他们还遇见过彼此,对于这位比他在任时间更长的家属,大家对他应该有称呼。
女人明显怔愣一瞬,如实回答:“我们喊他哥夫。”
设计公司的员工岁数基本不超过三十,比三十五岁的权玉书小好几岁,喊哥夫倒是没有任何问题。
作为初创型公司,公司条条框框的约束并不严苛,他们员工私底下喊封南为哥,喊许羡为姐,没有时常将封总和许总挂在嘴边。
到权玉书这里,自然是喊哥夫,显得亲近。
江时白薄唇微勾,眉宇间的笑意加深,“那你们以后喊我姐夫吧!许羡姐的家属着实有点长也绕口。”
他为他自己定下名分。
“啊?哦!好。”女人呆滞点头,随即像是反应过来,极为殷勤道:“姐夫好。”
她绝对不会承认,是姐夫日常投喂许羡姐的时候,顺带收买她们,她才心甘情愿喊姐夫。
周边的员工眼瞧着江时白唇角勾起一抹漂亮的弧度,矜持地点头,随后像是想到什么一般,从皮夹中掏出一张卡,放在她的桌角。
“这张卡里有二十万,算做许总请你们周末去外面团建的经费。”
一瞬间,四面八方亮闪闪的目光都落在桌角那张卡上面,无数的‘谢谢姐夫’涌入江时白耳朵里,他好心情地翘起嘴。
一声姐夫,二十万?
女人彻底呆愣,连江时白何时转身离开都不知道。
半晌,她颤颤巍巍拿起桌角的卡片,朝着办公室的几十人道:“这是姐夫的改口费?”
只见他们重重的点头,脑子里连周末如何花这笔钱都计划得明明白白。
等着男人修长的背影消失在视野中,坐在工位上的员工开始窸窸窣窣讨论他们这位姐夫。
“果然是财大气粗,二十万眼睛不眨就给,姐夫和哥夫一样大方。”
平常权玉书也没少请他们喝下午茶之类。
“许羡姐真是我们女生的楷模,设计方面成绩优异,嫁的老公也帅到惨绝人寰,羡慕啊!”
“的确是人间少有的绝色。”
他们还记得姐夫第一回踏足公司时,他们都不知道他的身份,就见他抱着一大束妖鸷火红的玫瑰花站在门口询问许羡姐的办公室,那时他们十分不争气的吞咽口水。
即便见惯封南哥和哥夫的神颜,也可以对着姐夫的颜值流哈喇子。
“是啊!就许羡姐来上班的这四天,几乎天天有下午茶或者夜宵,而且东西好吃也好看,我们是有口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