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一直躲在暗处的钱氏嫂子出来了,他指着赵立明的鼻子“赵立明,你这是不孝,这是你母亲,你凭什么不让进去!”
赵宏业黑着脸出来说:“钱氏,这许久不见,你还是如此无理取闹,胡搅蛮缠!”
“宏业,立明他不让我见你!”钱氏还委屈上了。
赵宏业一脸冷漠的说:“这是我的意思,你我既然已经和离,你带来的嫁妆一文不少的给你拿了回去,咱们俩就再也没有瓜葛了。”
“宏业,我知道错了,当初是我鬼迷了心窍,你让我回去,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钱氏哀求道。
“你当我靖安伯府是什么地方,要走就走,要来便来吗,当初是你哭着喊着要和离的,现在看着宏业跟立明出息了,又想回来了,简直是做梦。
钱家大娘子也在啊,当初搬嫁妆的时候你也在,不是怕宏业连累了你们,逼着立明签下了断亲书吗,大伙,要不要一起到靖安伯府瞧瞧。”说话的是许氏。
“原来还逼着人家签了断亲书呀,那寝钱氏是哪里来的脸在这里说这些话的,夫家遭难他就和离,夫家荣耀她又想着回来了,真是不要脸。”
“这娘家嫂子还帮忙去拿嫁妆了,这不是一下子串通好了的吗,难怪这次提拔没有钱氏一族,原来皇上早就知道他们德行不好。”
“谁说不是呢,再这么闹下去,只怕现在的官职都保不住了。”
钱家大嫂听了这话,只觉得心里发慌,要真的如他们所说,钱家不是全完了。
赵宏业看着钱氏,心里五味杂陈,当初二弟宏景不懂事,与弟妹不和,天天闹着休妻。
父母已经头疼不已,他是长子,断然没有再给父母添堵,给家族蒙羞的道理。
虽然钱氏跋扈蠢笨,他也一直忍耐,如今,他断然没有再姑息的道理。
便说:“钱氏,我娘的话你可听清楚了,立明懂事,不想你太难堪,才没有把断亲书这事说了出来,可咱们两家已经恩断义绝,以后再不要来了。
这次是妹妹宽厚,下一次,不论到靖安伯府还是镇国公府,下人不必再通报,直接撵了出去就是了!”
“宏业……”钱氏从来没看过如此干脆决绝的赵宏业,以前,自己胡闹,他都是避到书房去的。
今日,却在他身上看到了男子汉的样子,他若一直如此,自己也不会看不起他。
赵宏业哪里管她心里想什么,直接扶着许氏,叫上赵立明回屋了。
赵婉月留下断后,她冷着脸吩咐道:“我大哥的话你们可听见了,以后别什么阿猫阿狗来了都往前通报,直接打出去就是了。”
他话刚说完,镇国公府的侍卫们就齐齐上前,钱氏和她大嫂吓得落荒而逃。
之后的好一段日子,钱氏一家都是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钱家一直没有得到提拔,还被排挤边缘化,后来,钱氏被送到尼姑庵清修。
钱家再没有起复的可能,钱氏每天青灯古佛,粗茶淡饭,想起过去种种,真是悔不当初。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已经过去了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