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玥，对不起，你今天上午是不是已经开始讨厌我了……”

云玥等着电梯时，意料之外的是曾芊芊竟然来到了她的身边，还眼泪汪汪地看着她委屈道：“小玥，我上午对你说的那些话，真的没有恶意，我只是希望你在公司能更好，你相信我好不好？”

“好，我相信你。”云玥看着曾芊芊仿佛准备大哭一场的样子，为了避免引来更多的注视，她立刻开口，也面色淡淡道：“其实你不用和我解释这么多，我们都是同事，之后好好专注事业就好了。”

“我明白，小玥，你是一心只有工作的人。”

曾芊芊擦了擦眼角道：“但是今天茅蔓老师对我有误会，我担心她会因此讨厌我。”

原来是这样。

云玥原本还有些奇怪，曾芊芊为什么非得来找她说这么多，原来是因为茅蔓老师啊。

云玥在心里笑了笑，但也神情自然道：“曾芊芊，你放心，茅蔓老师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她不会因此不喜欢你的。”

“是吗？”曾芊芊听着云玥的话，这次眼眶中的眼泪终于消散了几分：“小玥谢谢你，有你这句话我就安心了。”

“嗯，你安心就好，那我就先下去了。”

云玥点了点头，正好这时电梯打开，她也准备将话题到此为止。

可没想到的是，云玥上一秒刚走进电梯，下一秒曾芊芊还是跟了进来，并且还在云玥按楼层时，直接将按钮按去了地下室。

随后面对云玥惊讶的眼神，曾芊芊垮着她的手臂道；“小玥，你刚刚安慰了我这么多，我看你好像是准备离开公司去什么地方，我有车，干脆让我来送你吧，正好我也想要在路上和你继续聊一聊。”

“……可是我没什么要和你聊的。”

云玥咬牙回答，要不是现在背上的伤还在疼，她真的想要将曾芊芊直接推开：“我也不用你送我，我自己可以打车。”

“不行不行，我都有车，怎么还能让你打车呢？”曾芊芊一本正经道：“而且小玥，你怎么能说我们没什么好聊的呢？其实有好多话，我早就想对你说了。”

“你知道吗？你虽然比我进LAN晚，但是我从你刚进来开始，就一直在羡慕你了，不为别的，只因为你哪怕是实习生，可你也是茅蔓老师亲自收下的学生。”

“说出来不怕你笑话，小玥，我进入调香这个圈子，付出巨大精力学习调香，甚至还去了国外进修调香，目的就是希望能做茅蔓老师的学生，但是我努力了许多次，茅蔓老师都不要我。”

“今天上午老师见到我的时候，她根本叫不出我的名字，一双眼睛完全只在你身上，甚至都没好好看过我一眼。而且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原来茅蔓老师之前五年未曾收徒，都是因为你啊。”

“小玥，我真的好羡慕你啊，要是可以的话，我多希望我可以成为你……”

曾芊芊眉眼苦涩地看着云玥，声音沙哑成一片，也像是蕴含着什么更深的情绪。

云玥闻言微微蹙了蹙眉，但现在她们在电梯里，曾芊芊也紧紧抓着她，她根本无法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