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玥：“呵呵，今天你值班，我报了警还不是找你。”

肖军只好站住脚：“你怎么那么多事？”

“你立功升职的时候不嫌我事多？”

“得！说吧，你要我怎样？”

“先一起去医院看看，那个人到底怎么样了。死了有死了的说法，活着有活着的事，反正这多了个人总要弄清楚的。”

“唉！我真的苦命，好不容易等着今天值班有空，你一个电话，我就忙得像鬼。”

“鬼都是晚上干活的，那你今儿就干整晚吧。”

说话间，仲宸处理好了事情，已经过来了，他从丁元武拿来的包包里掏了包烟丢给肖军：“还你。小气鬼。”

茹玥：“小气鬼要当勤劳鬼了，多出来的人他负责查。”

肖军手里接着烟，嘴里接着话：“我哪有说我负责！”

茹玥：“哦，他不负责，那我们走吧，到时候报到他们局里，让他自己来，我们不管了。”说着，她拉住仲宸就往外走。

“哎哎哎，好了好了，我负责，行了吧？”

肖军跟了上来，三个人往巷子外头去。

茹玥已经开始和仲宸谈钥匙的事：“两把钥匙，一把你拿一把我的丢了。你那个当时我给小游了……”

茹玥顿了顿。

现在想起那晚小游拿钥匙来时的生气，都恍如隔世了。

“……小游说会放在工地办公室。后来我去工地办公室找，有个施工员说前一天才看见的，后来没有了，不知道是不是徐头给你送沪上了，所以，你拿到了吗？”

仲宸摇头：“没有。徐头？徐头找我，都好几天前的事了，当时我沪上的事脱不开身，这边的东西要我签字，他只是把东西拿来我签一下就走，压根没提钥匙的事，这些天我实在是忙，钥匙……我没想起来。”

仲宸说着，看看茹玥。

茹玥也看看他。

巷子里的路灯在他脸上晃过，他瘦了一圈，眼睛都凹下去了，本来就五官立体的人，这会儿看着像外国人。

这段时间，他肯定也不好过。

茹玥抿了抿嘴，有意忽略掉了他的歉意，没提之前的事：

“那就也有可能是你工地的人。我本来还想着，会不会是姜明珠，因为苏丽芳跟我说，姜明珠捡了个钥匙去县东街宅子问过，可我再去找姜明珠，荣华饭店的人说她好几天没上班，她老娘住院了什么的，所以到现在我也没拿回钥匙。”

仲宸沉默下来，显然在思考。

肖军在一旁说：“确定是拿钥匙进去的吗？有的贼只要个发夹就能开门了。”

仲宸：“先去医院看一下，回头我回来看锁的痕迹，就能知道是用钥匙的还是没用钥匙的。”

肖军：“你不说我差点忘了，痕迹方面，你是专家啊！”

仲宸：“这种火灾的，还需要火灾方面的痕迹测定的，总之抓紧点时间，先去了医院，我们再回来看现场，现在肯定进不了，得等温度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