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锦成懊恼的摇了摇头,此时此刻,他的焦虑都写到了脸上。
他忙回道:“苏兄,都怪我贪了些钱财,以致现在被人拿捏了。”
苏墨心烦的一拳头砸在了书桌上。
他紧皱着眉头,看着孙锦成,问道:“那现在了,对方以此威胁你了?”
孙锦成点头,回道:“那许安平今日派了人送了封书信给我,他在信中说,请我务必保住他,否则他就破罐子破摔,把我供出去。”
说到此,孙锦成脸上满是担忧和懊恼。
苏墨仰头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嘴里发出长长的叹息声。
一会儿后,他闭着眼睛,好一会都没有说话。
“苏兄,您可想想办法呀!”孙锦成见这位顶头的上司不回话,心里更是急了。
“你让我怎么想办法!”
苏墨痛心疾首的看着孙锦成。这是自己一手推上来的下属,自己升任参政后,他更是直接推荐了他做吏部尚书。现在好了,他竟然有这样的丑事是他不知道的。
“苏兄,您总能在皇上面前说上话的。”孙锦成知自己在皇上面前说啥都是不顶用的。
皇上对自己也没有那么信任,但是苏墨不一样。
苏墨有嫡子在宫中为侍,又得皇上宠爱。
苏墨苦笑一声,他摇了摇头说道:“允苌啊,实话跟你说吧。若现在在位的还是文皇帝,那么这样的案子是可以瞒下去的。但现在这位皇上不一样呀!”
“当今皇上是什么人,你心里还不清楚嘛。你说的湖州知府许安平,他贪墨朝廷拨下去的修河堤的赈灾款,少说几十万两,现在河堤没修好,导致连年的水灾,淹没良田无数,饿死多少百姓。这样的案子皇上会不查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