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张局长以为自己听错,他想要回家躺平,却让他冲在在第一线打头阵,这是摆上台面的刁难他。
“江县长,政府里边有这么多的人才,哪里轮得到我啊,大家奉献的热情都很高。”张局长看向了朱县长。
其他部门的巴不得把这个任务推给其他人,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工作做好了,做好了没有什么奖励,做差了一定会被问责。
张局长一脸哭丧的表情说:“你还别为难我了,江县长。”
江怀安说:“不为难你?我也得为难别人啊,你不去,我马上写份报告上去,撤掉你的职位。”
朱铭全程都没有说话,保持着微笑,这些小事,他懒得开口,张局长又看向朱铭那边,江怀安拍桌子说:“我在和你说话,你能不能不要看着其他人!我收拾不了他,还收拾了你。”
张局长愣住了,不敢说话了,低下头了头,就算是个失去权势的县长, 要想收拾一下他,也是不难的。
江怀安说:“好了,接下来的面临的情况是非常艰巨和复杂的,接下来,我们的工作会繁重,大家要稳住心神,最糟糕的是我们并不在知道这场仗要打多久,要持续多久,哎!先看看形势再说吧。”
如果说,以前县政府大办公室里边的人,是用很快的步伐走。
疫情过后,就是用小跑的步伐了,每个人都行色匆匆,非常急躁,眼神迷茫,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要到哪里来的。
体制里面都是如此,外面更是一片荒芜。
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这是 一个信任的时代,也是一个怀疑的时代。
每个人的眼神都写满了两个字,恐惧,对未来的恐惧。
对死亡和疾病的恐惧,这那些东西,几千年来,人类一直在试图破解密码,却一直没有找到答案。
几千年前黑死病肆虐,欧洲那片大地上死去了几千万的人。
从前古代,一个瘟疫疾病发生,那么一个村庄或者几个县城都要寸草不生。
几千年后,也是一样,最开始的时候,人们非常的无所谓,一点也不忌讳。
政政已经发出了通知,不要上街买菜,不要上街遛狗,不要上街谈恋爱,可有些人就是一些喜欢政府对着干的人,偏偏没事就要出来遛几圈。
这下好了,事情搞大了,人心惶惶,小县城的人的就是喜欢传播谣言。
一会说要死人,一说要终身残疾,吓得大街上一个人都没有了,小区出入也要登记,村镇上的人,一律不许出来,江怀安等执法者走在街上,以为走进了鬼城。
这是一场硬战,江怀安知道,现在唉声叹气的还是太早,所有人都不能出门,带来的情况是,已经经济难以为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