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富贵与易忠海这对冤家,在派出所里竟发生了令人意想不到的转折,神奇般地握手言和。至于易忠海究竟付出了何种代价才达成这一和解,旁人无从知晓,仿佛那是被隐匿在重重迷雾后的秘密交易。
只是众人皆察觉到,自易忠海踏出派出所的那一日起,以往时常从一大爷易忠海家中飘出的肉香,便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彻底消失得无影无踪。那扇曾经偶尔会传出欢声笑语与美食香气的家门,如今也显得格外寂静,仿佛在默默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许大茂在父母家中疗养了一段时间后,拖着略显疲惫与落寞的身躯回到了四合院。此刻的他,神情中总是若有若无地带着一丝阴狠,犹如被乌云遮蔽的寒潭,深不见底且透着丝丝寒意。
曾经那个虽有些狡黠但也不失风趣的许大茂,似乎在那场变故后彻底消失了。他心中对自己日后可能无后的事情始终耿耿于怀,如同一块沉重的巨石,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头,让他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有些扭曲与压抑。
而棒梗和小当这两个孩子,因着之前的种种纷争,被一大爷易忠海和一大妈看护得如同稀世珍宝般严密。两位老人的眼神中时刻透着警惕,生怕许大茂在某个失控的瞬间对孩子们痛下毒手。
他们每日里紧紧跟在孩子身边,无论是孩子在院子里玩耍,还是去学堂读书,那关切的目光始终如影随形,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为孩子们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安全防线。
时光悠悠,仿若潺潺溪流,悄然间便流淌过两个月的光阴,寒冷的冬日如一位冷酷的使者,悄然而至。
“老闫,家里没粮了。” 三大妈神色匆匆地走进屋内,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与无奈,对着正在看书的三大爷说道。
“怎么会?我上次不是买了很多棒子面吗?” 三大爷闫阜贵听闻,不禁惊讶地抬起头,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的难以置信。他放下手中的书本,缓缓站起身来,似乎仍不敢相信家中的粮食已然见底。
“老闫,你不看看家里几口人,你买的那粮食能吃两个月已经很久了。” 三大妈无奈地叹了口气,一边整理着桌上的杂物,一边向三大爷解释道。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疲惫与忧虑,那是长期为家庭生计操劳所留下的痕迹。
“我出去再买点棒子面吧。” 三大爷闫阜贵皱了皱眉头,思索片刻后,毅然决定出门寻粮。说完,他便裹紧身上的棉衣,缓缓走出院子,朝着熟悉的粮铺走去。一路上,寒风凛冽,如刀割般刮过他的脸颊,但他心中只想着尽快买到粮食,让家人不再挨饿。然而,当他来到粮铺时,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呆立当场。只见粮铺门口排着长长的队伍,人们的脸上都带着焦虑与期待。好不容易轮到他时,店员却告知他,现在每个月只能买到定量的粮食,而他家这个月的定量已经售罄。
三大爷闫阜贵满心无奈,只得转身离开粮铺,像一只迷失方向的孤雁般,又逛游到了鸽子市。鸽子市里人头攒动,喧闹非凡,但他却无心关注周围的一切。
当他看到那些摊位上摆放着的粮食,以及那令人咋舌的高昂价格时,心中的希望瞬间破灭。那价格仿佛是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将他与所需的粮食远远隔开。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只能空手而归。
“你怎么空手回来了?” 三大妈见到空手的三大爷,急忙迎上前去问道。她的眼神中满是期待与失望交织的复杂神情,声音也微微颤抖着。
“现在粮食定量了,咱们家的量没了,我去鸽子市转了一圈,那里的粮食现在根本不是咱家能吃的起的。” 三大爷闫阜贵一脸苦涩,无奈地说道。他缓缓走进屋内,坐在那张破旧的椅子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那怎么办?家里可都已经断粮了。现在离月底可还有好几天呢。咱们两个饿一下没事,孩子呢?” 三大妈看着三大爷闫阜贵,眼中闪烁着泪花,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她的心中满是对孩子的愧疚与担忧,在这艰难的时刻,作为母亲,却无法为孩子提供足够的食物,那种痛苦如同千万根针扎在她的心上。
“哎,我去借点粮食吧。” 三大爷闫阜贵无奈地叹了口气,缓缓站起身来。他知道,在这四合院中,大家的生活都不宽裕,但为了孩子,他只能硬着头皮去试一试。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带着一丝忐忑与希望,朝着四合院里面走去。
此时的四合院,每一户人家都在为粮食发愁,三大爷闫阜贵接连找了几家后,均发现大家都没有余粮。他的心情愈发沉重,脚步也变得愈发迟缓,仿佛每走一步都需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最后,他只能朝着后院缓缓走来。
“三大爷,你怎么过来了?” 林凡和傻柱正坐在冬日的暖阳下,惬意地喝着小酒,见到三大爷闫阜贵走来,不禁感到有些奇怪,连忙放下手中的酒杯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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