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勤劳的小钢炮,王奎领着江夏往小库房走。
看着满满一库房的棉布,江夏都惊呆了:“不是,这样好嘛?那工厂再次,也不可能弄出这么多的‘残次品’吧?”
杨佑宁正在那清点物资,闻言头也不抬的顺嘴接话:“这算啥,你帮他们争取到那部队的合约,可算是保了他们十年富贵了,不仅不用担心被裁撤了,还很有可能扩大规模。”
“为此,泉城那边很可能成为东北解放卡厂‘第二’,就他们那个兴奋劲,我看只要你发话,就算趵突泉他们都能想办法给你弄来……”
江夏靠近布匹看了看,这次的布是深蓝色的,但质地很粗厚,有点类似于工作服的用布了。
“二十吨粗面布,十吨的面粉,我估摸着泉城那边是把一年的‘残次品’都送到这来了!”清点完后,杨佑宁也不禁咂了咂舌。
“对了你小子不是在休息,咋跑到厂里来了?”
江夏对他亮了亮乌青的下巴:“厂里卡车害的,你要不要赔?”
杨佑宁也亮了亮他那红肿的耳朵:“你的小伙伴弄的,你要不要赔?”
江夏懵逼,啥玩意?铁军变性了?怎么扭耳朵了?他不是该一熊掌挥过来,让你得偏头痛,治都治不好那种嘛?
还是说卫红姐干的?不过卫红姐不是更喜欢亮爪子嘛?跟花狸子一样,一抓下去五道血痕,不多又不少。
看着江夏眼珠子乱转,杨佑宁知道他想歪了,没好气的帮他揉了揉下巴颏。
“李铁军,把你那个暖气炉安到养猪场去了~”
“昨天养猪场发了个表扬信来厂里面,说什么感谢轧钢厂,帮他们挽救了小猪仔的性命,就是一套不够,想多来几套。”
“本来当个好玩的事,给我家同志说了下,结果~~”
杨佑宁回想起昨天的河东狮吼,又揉了揉红肿的耳朵,同时夹杂着几声咳嗽。
“杨佑宁,你个倒霉催的,猪都用上了,你也不会想着点我们纺织厂,那小姑娘手指肿的跟萝卜一样,你看着不心疼?”
“不管,明天你不给解决了,别想上老娘的床!”
回想起自家婆娘把被子抢走,裹得跟个蚕蛹一样,而自己只能牵片被角盖住肚脐,不由有些悲上心来。
“你要是没事,就去纺织厂看看,该怎么安那炉子呗?”
“那边可是说了,如果帮她们解决好了,那咱这些粗布就能变成工装,她们搭辅料!”
搓完耳朵的杨佑宁,低声眨眼。
纺织厂啊,现今华国对外出口还债的顶梁柱,也是喊出了“妇女能顶半边天”的所在。
于公于私,江夏都觉得该去看看。不过铁军能把回风炉弄去装在养猪场还是他没想到的。这思路还是有些清奇啊。
点点头,江夏就想走,迈出两步又被扯了回去。
“机部的评选已经下来了,给,这是你的奖状。现在的情况特殊,今年机部就不弄职工代表大会了。”
也是,没看今年阅兵都没了,在这个节骨眼开大会,绝对是脑袋有包。
“要是你不满意,咱在厂里办个啊?到时候给你戴大红花?”
看着奖状上蛐蛐部委的大红印章,江夏得意抬头,顺手摸出那三张照片:“哈哈哈,杨叔,比一比,你更想要哪个?”
杨佑宁眼睛瞪得比牛都大:“这这这~~,这位居然会和你合照?”
“不过你蹲着干嘛,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