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开春,天黑的迟了一些,下午五点的时候,张云鹤从外面回来,给陈香菱带回来的饭菜。
“饭菜买回来了,要我喂你吗?”张云鹤把饭菜和筷子送进房间问道。
陈香菱说道:“不用,我自己可以吃了!”
也就是陈香菱年轻,她这种伤势换了是一个五六十岁的人,没有半个月根本就起不了床,这才仅仅过去了三天,她已经能下床走个十几米了。
在张云鹤的搀扶下,她坐了起来,张云鹤把枕头垫在她背后,让她靠着床头,再把装有米饭的碗和筷子递给她。
“你吃了吗?”她一边吃一边问道。
“我在外面吃过了!”
“今天的晚饭怎么这么早?”
张云鹤说道:“我待会儿有事要出去,要晚点才能回来,所以只能提前给你送晚饭回来!”
陈香菱手上夹菜的筷子停了下来,她看向张云鹤问道:“你该不会是又要去外面玩女人吧?我跟你说,青楼那些女人都脏得很,别惹一身病回来,到时候我看你怎么跟惠兰交代!”
张云鹤一下子就毛了:“怎么是又?我什么时候去青楼玩过女人了?我张某人想要玩女人还用得着去青楼吗?多的是女人投怀送抱好不好!”
“嗤——别说大话了,你以为你貌比潘安、财比邓通?”陈香菱挖苦道。
“还有,昨晚你分明就是从外面玩了女人回来的,我都闻到你身上有别的女人的气味,你瞒不过我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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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张云鹤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咪,再次炸毛:“去歌舞厅跟别的女人跳舞也叫玩女人吗?”
陈香菱当即用筷子指着张云鹤说道:“我就知道你不老实,等有机会我一定要告诉惠兰,她这才走了几天啊,某人就按耐不住要去外面偷腥了!”
“你……简直是无理取闹!”张云鹤涨红着脸当即摔门而去。
从屋里出来,张云鹤连续深呼吸几次,平定自己的情绪。
“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应该救这个傻女人,麻烦不断不说,她现在还管起我的私事了,我他妈真的是贱!”
巷子口二楼的一个房间里,早上摆摊卖早餐的老板娘阿珍听到汽车声走到窗户边拉开窗帘看到张云鹤开车离开,顿时跺脚气恼道:“这个姓张的,说了请我去歌舞厅跳舞的,竟然说话不算数,气死我了!”
半个小时后,张云鹤走路来到三号码头找到码头管理人员取回自己昨天买的机动小船。
“去给我提一桶柴油过来,多余的给你买烟抽!”张云鹤递给管理人员一张钞票。
“好咧,您稍等,我马上去提一桶油过来!”管理人员拿了钱就快步离开了。
没过多久就提着一桶油过来,张云鹤把这桶柴油提到船上,发动机器驾驶小船向吴淞口方向开去。
按照监听派遣军司令部的情报,运送武器弹药和军需物资的东倭万吨货轮在夜里八点左右会抵达杨树码头,张云鹤决定驾驶小船通过吴淞口向长江入海口方向去,在那里截住那艘货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