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兽人女警卫脑门上青筋暴起,怒目圆瞪直勾勾死盯着眼前这个面目可憎的混蛋人类。
“嗷!我受不了了!去死吧混蛋人类!”
(╯‵□′)╯︵┻━┻
终于,她在沉默中爆发了,咽喉发出一串意义不明的呜咽,腾地起身掀翻桌子,气冲冲一拳狠狠砸在虚幻光壁上,使之荡漾阵阵涟漪波纹。
然而……
她的这番操作并没有令陆安望而生畏,反倒更加变本加厉。
“急啦?”
简简单单两个字,是那么的朴实无华平平无奇,但却令兽人女警卫血压直线升高,怒气值疯狂飙升。
面色以肉眼可见的变化迅速涨红。
“红温啦?”
又是一句轻飘飘的评价传来,虽不理解其中含义,但女警卫可以肯定绝对不是什么好词!
虽然和陆安接触不多,但她能保证这个该死的混球绝对没憋好屁,就像食粪兽嘴里吐不出蜜饯金币。
“好啦别生气了,咱要不来包瓜子?”
陆安跟逗傻子似的从四次元口袋里掏出一包五香瓜子,在虚幻光壁隔绝出来的小型牢房里面敲敲打打,试图找到什么缺口递出去。
“你最好祈祷不要落在我手上!否则老娘一定让你尝尝什么叫做痛苦的滋味!!”
兽人女警卫瞪着那双充血通红的凶狠双眸,脑门死死抵住虚幻光壁,一字一句凶巴巴地厉声警告。
旋即也不管陆安怎么想,径直转身离开审讯室。
她现在需要静一静,调整一下自己濒临崩溃的心态。
“别走啊,咱们继续聊聊呗?喂阿sir!我给你买瓜子还不行么!”
眼睁睁目送兽人女警卫从自己视野中消失,陆安不禁大笑出声,悠然自得躺回牢房配备的软床上。
该说不说这个隔绝性牢房的配置还挺好,与其说是坐牢,倒不如说是度假。
就是不太注重隐私方面。
要陆安说这牢房什么都好,就是虚幻光壁太碍事了,做什么事都不方便,应该加个窗帘之类的。
好歹照顾一下犯人的隐私吧。
总体而言瑕不掩瑜,陆安还是比较满意这地方的,正好能稍微放松一会。
如此想着,陆安从黑月戒里薅出一叠小被子,就这么盖在自己身上,连头一起全身蒙住,形似太平间盖白布的尸体。
这一幕可给在外监视的不少警卫气得不轻,他们想破头都没想明白,这个人类凭什么如此嚣张。
莫非就因为和那座来历不明的岛屿要塞有关系?
可不管如何,在审判通知未下达之前,他们无法对陆安的行为采取任何措施。
只能在审判通知下达以后,在罪行上面增添一笔无视律法蔑视警卫的罪状。
约莫一小时以后,正在牢房里躺尸的陆安忽地听到些许动静,懒洋洋掀开一角被褥,露出半只眼睛向外瞄去。
只见久无动静的审讯室大门突然开启,紧接着一串人影挨个蹿进来。
“陆老爷!本美女听说你进局子啦?!”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赵妖妖一行人。
刚进门就扯着嗓子大声嚷嚷,直到看见陆安惬意安逸地躺在软床上,心里那点担忧顷刻烟消云散。
“本美女就说嘛,老公怎么可能有事呢,没什么好担心的。”
闻言卫筱然双眸斜移,没有戳穿这家伙的嘴硬谎言。
要不是你那急匆匆的步伐,我差点就信了。
“看来你过的很安逸嘛,害我们白担心一场。”眼见陆安这悠然自得的大爷姿态,沈璃抱起手微抿嘴角,神色有些无奈。
她是没想到自己才回房休息没多久,陆安就趁她们不注意跑去把炽热魔兽公会连人带驻地全扬了。
而且还是在城内,硬顶着精灵律法与圣域魔网扬的。
“还行,就是这里的警卫不经逗,稍微唠嗑两句就跑了,这要是妖妖你在,估计他们能气绝身亡。”
眼看所有人全部到齐,况且还有沈璃在虚幻光壁外站着,陆安自然也不敢继续躺着,赶忙爬起来正襟危坐。
“哦?”闻言某个疯丫头眼睛一亮,作为乐子人特有的敏锐嗅觉让她嗅到这里面似乎有着故事,奈何现在这场合她不好多问,只能憋在心里等有机会打探一番。
“话说老公你胆子是真滴大,居然敢在城内开机甲!”话落赵妖妖果断竖起大拇指。
她是知道陆安胆子大到无法无天,可现如今她们可是身处精灵族的地盘诶。
这可是宇宙顶尖文明之一的精灵族,祖上历代神灵可不少,那都是拿星系当弹珠玩的狠角,怎么着都得给点面子吧。
结果您老人家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啊,说干就干一点不带含糊的。
就离谱。
“陆老爷你知道嘛,你现在的情况就像当全世界人民的面上军事法庭,情况很严重的!没人捞的话说不定真会嘎!”
赵妖妖凑上前几步张牙舞爪吓唬道,试图让自家老爷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我好怕哦……”对此陆安两眼翻白,假惺惺一脸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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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妖你别吓唬陆安了!”见状卫筱然无奈拉住赵妖妖,柔声安慰道:“宗门那边已经得知此事了,红枫宗主说她会处理,让我们不用担心,就是不知道还要等多久。”
“不用费心思捞我,我巴不得他们盼我个死刑,当场给我嘎了。”陆安冷哼一声傲娇得不行,仿佛在耍小孩子脾气。
“话说宗主他老人家还在闭关么?这都多久没音讯了。”话锋一转,陆安便想起自家的掌门宗主,不由略感纳闷。
好像自打离开蓝星以后,自家宗主就仿佛人间蒸发一般,到处见不到人。
“不清楚,最近宗门都是红枫宗主她们在打理,说起来很多长老也是如此,很久没见他们出来活动过。”
“或许是在找寻遗失的力量吧。”
宗门里的大佬们最近在干啥沈璃也不是很清楚,她只知道最近出来活动的长老少了很多,凡事都是门下弟子代为打理。
从这一点推断,也不难猜出他们究竟意欲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