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尝到甜头(2 / 2)

那家伙存在感太强了,一直在郁知的视线里晃悠。

洗完第一遍,郁知忍无可忍站起来,抽了一张毛巾盖在上面。

“……”

欲盖弥彰。

存在感更强了怎么回事。

郁知崩溃道:“孟应年,你能不能别想了!”

孟应年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眼神怨念。

郁知想起之前给他下达的禁言名令。

……这种时候倒是言听计从。

郁知改口:“现在允许你说。”

孟应年这才回答,语气无奈,更无辜:“这不是我能控制的。”

郁知沉默了几秒,转而问:“整个易感期你都这样?”

孟应年“嗯”了一声:“抑制剂起效后能消停会儿。”

郁知虽不是alpha,但同为男人,他也能感同身受几分。

那滋味确实不好受。

过了会儿,郁知主动说:“要不我出去会儿,你自己……那什么……”

孟应年却说:“我的手没用了。”

郁知会错意:“你右手不还好好的?”

“我是说,你之前让他尝到了甜头。”

孟应年看着郁知,意有所指:“他现在只认你,不认我。”

郁知脸红耳热:“你不要胡说。”

“我没胡说,你不信?”

说着,孟应年扯开毛巾扔到浴缸边。

右手从头摸到尾,孟应年面无表情地说:“你的右手握左手什么感觉,我现在就什么感觉。”

郁知被孟应年刺激大发了。

一手的洗发水泡沫,差点戳孟应年眼睛里。

郁知蹲不住,跌坐在地,口干舌燥。

他意识自己的变化,瞳孔有些失焦。

郁知一直不说话,孟应年松开自己,转过头看他。

只一眼,孟应年就懂了。

“知知你……”孟应年忍不住乐,“怎么连你也——”

“闭嘴!”郁知羞恼打断孟应年,“都怪你!我……我今天真不该帮你洗澡!”

易感期的alpha都是色魔!大色魔!

“好,都怪我。”孟应年笑着认罪。

他举起右手在郁知眼前扬了扬,眉心轻挑:“既然如此,我的错误我来弥补?”

“用不着!”

郁知难为情地看向别处:“我又不是易感期,我冷静一会儿就好了。”

孟应年叹了口气,发愁:“可是我好不了。”

示弱:“知知,我疼得要爆炸了。”

孟应年明明在说自己,可是每个字落在郁知耳边都仿佛是一种引诱。

视线交汇。

他们都在彼此眼中看见了同样的渴求。

卫生间水雾缭绕,气氛悄然发生变化。

一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乱套的呢?

郁知事后回想,记不太清了。

可能是孟应年把他拉进浴缸的时候。

可能是他明明能拒绝,还是任由孟应年胡作非为的时候。

也可能是孟应年用互帮互助四个字蛊惑他,而他半推半就说服了自己的那一刻……

……

卫生间里,alpha和beta的衣服散落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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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知两只手都酸得要命,大脑放空,整个人处于贤者状态。

角色对换,变成了孟应年帮他洗澡。

郁知脱力地靠在墙上,动也懒得动。

洗完澡,孟应年用浴巾给两人擦干身上的水,再穿上干净的衣服,将郁知抱到了床上。

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

郁知望着天花板,不敢相信自己也有如此荒唐的一天。

他和孟应年在卫生间从下午厮混到了晚上……

身边的床垫陷下去。

孟应年单腿跪在床上,健硕的右手臂撑在郁知枕边。

他轻声问:“知知,你饿不饿?我让佣人送吃的过来。”

郁知的关注点还在:“卫生间你收拾了吗?”

孟应年莫名:“佣人会收拾的。”

一听到外人要进入没收拾过的卫生间,郁知激动地坐起来:“不行,不能让佣人收拾!

情急之下,郁知掀开被子下床:“算了,我去收拾。”

他忽略了自己透支过度的身体。

刚站起来,郁知双腿发软,趔趄了一下,往后倒去。

孟应年及时搂住郁知的腰。

“小心点。”

郁知喜欢跑步,平时有锻炼的习惯。

他现在却这么虚……

郁知有点怀疑人生了。

孟应年顾及郁知脸皮薄,不再提让佣人收拾的事情。

他主动说:“你歇着吧,我去收拾。”

郁知不放心他:“弄脏的衣服要搓一下才能扔脏衣篓,你一只手怎么搓?还是我去……”

孟应年的思路跟郁完全不一样。

“有什么好搓的?弄脏了扔了就是。”

“……”

很好,很简单粗暴。

无法反驳。

郁知虚得不行,实在没力气折腾了。

孟应年要扔就扔吧,又不是没扔过。

郁知重新躺了回去,懒洋洋地说:“那就辛苦孟总了。”

孟应年摸摸他的头:“不辛苦,应该的。”

郁知哼了一声。

心想你当然应该了,一直没完没了,我的手都累得要得腱鞘炎了!

孟应年去卫生间收拾战场。

他把衣服都捡起来扔进垃圾桶。

再用淋浴喷头把地砖和墙壁冲洗了一遍。

活了三十年第一次做家务,倒是新鲜。

收拾干净卫生间,孟应年顺便把左手的保鲜膜拆了。

郁知给他包得很严实,折腾了好几个小时,绷带一点水都没沾到。

从卫生间出来,孟应年听见郁知喊饿,马上让佣人送吃的来。

郁知体力消耗太大,胃口好,食量比平时大。

孟应年受他影响,也难得吃下了半碗饭,还不想吐。

吃完饭,余宁来房间给孟应年做检查。

“二少爷,您的信息素稳定了很多。”

余宁清清嗓,委婉道:“抑制剂就先不用了。果然,有郁先生陪着您,比什么抑制剂都管用。”

郁知尴尬得不行,谎称尿急,躲进了卫生间。

眼看小猫被吓跑了,孟应年扫了余宁一眼,淡声提醒:“以后不要在郁知面前说这些。”

余宁赔笑:“知道了,二少爷。”

随后,他从药箱里拿出一支抑制剂,放在床头柜上。

“留一支抑制剂给您,半夜如果难受,您可以用。”

孟应年“嗯”了一声。

余宁看了眼卫生间的方向,意味深长地补充:“不过我猜您应该用不上了。”

孟应年:“还有事吗?”逐客意味非常明显。

“……没事了。”

余宁识趣,不再多言,更不敢继续留在这里做电灯泡,收拾好药箱,麻溜走了。

孟应年走到卫生间面前,敲了敲门。

“余宁走了,可以出来了。”

过了几秒钟,门拉开一条缝。

郁知探头瞧了瞧,确认只剩孟应年一个人,才把门完全打开,走出来。

郁知蹙眉,嘀嘀咕咕:“尴尬死了,余宁怎么什么都知道。”

孟应年安慰他:“不至于,也有他不知道的。”

郁知不解:“什么?”

孟应年凑到郁知耳边,似笑非笑:“他只知道结果,但不知道过程。”

“……”

郁知:我就多余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