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nbsp; 他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当初跟陈六合没少打赌,每次都赢,唯一的一次败绩,还把宝贝孙女给输了!
这件事情更是不知道怎么就被宝贝孙女给知道了,从此以后,夏咚虎就是以陈六合的童养媳自居,铁定了一门心思非陈六合不嫁!
那一年冬季,她才六岁......
小插曲过后,言归正传,陈六合跟夏正阳两人渐渐又把话题拉扯了回来,陈六合还是希望听到夏正阳的一些见解和评价,因为总是能一针见血!
“你的步子迈得很稳,每一步都很扎实!这盘大棋,也不一定不能下!虽然输面大过赢面,但总还是会有一线生机的!”
夏正阳说道:“你这个小王八蛋再加上清舞那个丫头,不一定就不能剑走偏锋!让人惊艳,是你们兄妹两最擅长的事情!”
陈六合玩把着手中的茶杯,笑道:“有一线希望就已经能让很多人坐立不安侧夜难眠了!要是希望大一些,岂不是要把人吓死?”
夏正阳冷笑一声:“亏心才会心虚!你陈六合更不是酒囊饭袋,只要你活着,对某些人来说,就是具备巨大威胁的!”
“是啊,所以有多少人希望我夭折啊?”陈六合笑吟吟的说道。
“那也得拥有那个本事才行啊!让你陈六合夭折?难!难如上青天!”夏正阳一字一顿的说道,由此可见,在心中,他对陈六合的评价,已经高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步!
“要你一败涂地容易!要你死?有几个人能有那么大的本事?”夏正阳问。
“有这个本事的人可不少!在世人眼中,能要我命的人恐怕更是不在少数!”
陈六合轻描淡写道:“但可能性并不代表最终结论!一切都要发生了才知道!”
夏正阳指了指陈六合,笑骂了一句:“你小子,总是喜欢把自己搞得神神秘秘,什么时候都不愿意把自己的底牌与极限给亮出来!连我这个老头子,至今都不敢说探到你的底!”
陈六合洒然一笑,理所应当的道:“朦朦胧胧才能活得长长久久,不是吗?”
“所以当年我离开京城的时候撂下过一句话,到现在都不曾有丝毫反悔!”夏正阳道。
陈六合歪头看着夏正阳,满脸笑容:“哪句?”
“当代俊杰不出三人,唯有六合能蹬此顶!”夏正阳字字铿锵的说道。
闻言,陈六合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无比灿烂,他道:“敢说这种话的人,可不多,凭您老人家那臭大街的脾气,绝对能放出这种狂言!这句话,当初也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把多少人的鼻子都给气歪了!”
“我管他们作甚?老子又不指望跟他们同流合污!”夏正阳霸气的说道。
陈六合苦笑一声:“您老这话,可是给了我很大的压力啊!即便是仅仅为了不让你食言,我也要争下这口气啊!”
“挣不下这口气,看老子不用皮鞭抽死你!”夏正阳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