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广义看着赵文卓憔悴的模样,忍不住劝道。
赵文卓揉了揉眉心,语气疲惫。
“孤如何睡得着?父皇至今未召见孤,孤心中实在不安。”
他走到窗前,望着漆黑的夜空,心中充满了焦虑。
这时,一名侍卫匆匆走进来,禀报道:“殿下,张府的刘全求见,说是有要事禀报。”
赵文卓闻言,精神一振,连忙吩咐道:“快,将他带进来!”
不多时,刘全便被带到了赵文卓面前。
他抱着木箱,躬身行礼。
“小的刘全,奉我家老爷之命,将西山匪患的旧案卷宗送来,请殿下过目。”
赵文卓连忙接过木箱,打开一看,里面正是他需要的卷宗。
他脸上露出喜色,对着刘全挥了挥手。
“辛苦你了,回去告诉你家老爷,孤定不会亏待他。”
刘全领命退下后,赵文卓迫不及待地打开卷宗,仔细翻阅起来。
赵文卓一目十行地扫视着卷宗,脸上渐渐浮现出喜悦之色。
伪造的证据天衣无缝,将二皇子赵君昊与西山匪患巧妙地联系在一起,甚至连赵君昊贴身佩剑的细节都描绘得栩栩如生。
他相信,只要将这份证据呈给父皇,赵君昊必然难逃罪责。
“好!好!好!”
赵文卓连说了三个“好”字,语气中充满了兴奋。
他小心翼翼地将卷宗合上,放回木匣,似乎捧着稀世珍宝一般。
李广义见状,凑上前来,小心翼翼地问道:“殿下,可是有了什么好消息?”
赵文卓转头看向李广义,脸上抑制不住地得意。
“张亮果然没有让孤失望,这份证据足以扳倒赵君昊!”
李广义闻言,心中一惊,连忙问道:“殿下打算如何处置这份证据?”
赵文卓走到书桌前,提笔蘸墨,开始修书一封。
“孤打算先将此事秘密禀报父皇,待时机成熟,再将证据公之于众,让赵君昊身败名裂!”
赵文卓写完最后一笔,将信纸吹干,小心地叠好,装入信封。
他唤来自己的心腹侍卫,王虎。
赵文卓将信封交到王虎手中,吩咐道:“立刻将此信送往宫中,务必亲手交给父皇,不得有误!”
王虎单膝跪地,接过信封,沉声道:“殿下放心,属下定将此信亲手交给皇上!”
他的眼神锐利,浑身散发着一种训练有素的杀气。
赵文卓满意地点了点头,挥了挥手示意王虎退下。
王虎的动作迅速而无声,如同夜猫子般消失在黑暗中。
赵文卓望着王虎离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一抹阴冷的笑容。
“赵君昊,你以为你能逃脱本宫的算计?我早已布下了天罗地网,你很快就会身败名裂,成为人人唾弃的对象!”
……
王虎策马飞奔,一路疾驰,不多时便赶到了皇宫。
他勒住缰绳,将马交给宫门外的侍卫,自己则大步流星地朝着宫门走去。
“站住!何人敢擅闯皇宫?”
两个侍卫拦住了王虎的去路,语气不善。
王虎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太子赵文卓的玉牌,在他们面前晃了晃。
“睁开你们的狗眼看清楚,这是太子殿下的令牌!还不快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