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江以宁默了默,提醒他:
“罗斯夫人说我和她的故友相似,但到底如何相似,只有她自己知道,这里的主观因素很深。”
因此,有一种可能,觉得长得相似的,只有罗斯夫人一个人。
换个人来看,会是截然不同的看法。
“江正学……”暮沉看了自家小姑娘一眼,语气略微停顿,“……先生隐藏得太深,既然现有的资料翻不出有用的,那就换一个角度下手。”
想法没有错,但——江以宁蹙眉望着他:
“那宣战是怎么回事?你做了什么?”
让人特意花两个多小时跑到荒郊来宣战,这可不是小事情了吧?
暮沉移开了眼睛,淡定依旧:
“可能是我的方试不对,别担心,我会向罗斯夫人致歉,并更正错误方式。”
江以宁:“……”
问非所答,就很可疑。
至于致不致歉的。
“罗其夫人的宣战……”江以顿了顿,有些分不清从男人口中出来的这个词严重程度是多少,“对你会不会影响?”
暮沉挑眉,忽而靠近,低声诱问:
“如果对立很严重,没有修复的可能,宁宁会站在我这边吗?”江以宁抬眸,问非所答:
“我相信你。”
这个也是她给他的答案。
因为相信他做的事情,都有他的道理,他也不是不理智的人,所以,她会站在他那一边。
暮沉倾身,将女孩拥入怀里。
“宁宁,不要招我。”
突如其来的指责,就这么砸下来。
江以宁懵了一下,忍住气,伸手将他推远。
“在说正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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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没敢说你自己做了什么!”
暮沉笑了声。
“真没什么,之前一直尝试以和平友好的方式和对方商谈,对方并不接受,我只好用自己的办法做事,并查到了些较为私隐的资料,让对方不高兴了。”顿了顿,他很是刻意地补充了句:
“我改变方式前,有事先知会过对方的。”
江以宁:“……”
一时间也不知道这事算不算严重。
这人做事前还“友好”地通知了罗斯夫人,结果却还是没有防备住他的入侵,难怪会生气。
沉默了半晌,她张了张嘴,正想说些什么。
“我——”
唇瓣却被有些粗糙的指腹按住,堵住了她要说的话。
暮沉散漫地笑了笑,哄道:
“这已经上升成为我和罗斯夫人之间的恩怨了,宁宁没必要在这个时候淌进来。”
江以宁皱眉。
“可是……”“没有可是。”暮沉指腹轻扫,感受着女孩唇瓣柔软触感,“如果我解决不了,一定会来求宁宁帮帮我。”
江以宁:“……”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这人说“求”的时候,总感觉有点怪怪的。
思来想去,她最终还是没找到说动他的理由。
只能叮嘱他:
“你不要乱来,罗斯夫人的故友,也未必和江正学有关系。”
虽然说这里面隔了好几层关系,但江家查了那么多,也没有查到过蛛丝马迹,她不相信能瞒得那么紧。
暮沉笑着应声:
“好,不会乱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