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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咋办?硬着头皮干呗。”鱼阳委屈的抽动两下鼻子道:“再说了,苍蝇不叮无缝蛋,你见过哪个良家妇女上赶着买冈本的。”
我没跟他继续研究“破鞋论”,指了指路口道:“把枪藏到前面的树洞子底下,诱哥说的对,去机场,咱不需要拎家伙式,万一贺鹏举给我使套路,抓咱个非法持枪,都解释不清楚。”
鱼阳眨巴两下眼睛道:“可万一贺鹏举没给咱使坏,咱可一点自保的能力都没了啊?”
诱哥抻了个懒腰说:“机场有专门的警卫室,真有人想干咱,直接往警卫室跑。”
半个多小时后我们来到机场附近,鱼阳联系了一个在机场工作的“床友”,让我们将车停到了机场室外的贵宾区。
我膜拜的朝着鱼阳翘起大拇指:“你还真是特么床友遍天下呐。”
“必须的,闲着也是闲着,谁用不是用..”鱼阳一点不害臊的拍了拍裤裆。
此刻天空仍旧洋洋洒洒的飘着雪花,放眼望去哪哪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整条道上都没几辆车,坐在车里,我尝试着回拨刚刚给我打电话的那个号码,结果显示已经关机,诱哥点燃一支烟,朝着鱼阳道:“咱俩进去溜达溜达?机场这么大,总得确定贺鹏举在哪会客吧?”
“走,看看去,你看见刚刚内个开宝马迷你的小少妇没?我跟你说,这种女人特别好撩..”鱼阳一激灵从车里蹿出去,俩人勾肩搭背的奔着机场大厅走去。
我一个人坐在车里,百无聊赖的扫视停车场周围,距离十二点还有十来分钟,也不知道贺鹏举这厮到位没有。
我正抻着脑袋来回张望的时候,一个保安打扮的青年走到车跟前轻轻敲打两下车窗,车膜的缘故,从外面其实是看不到车内的,不知道对方想干啥,我干脆没吱声,佯装成车里没人的样子。
敲打几下车窗后,那保安转身离开,又分别敲了敲我们旁边的几台车窗户,五六分钟后,那保安摇摇晃晃的离开,我还没琢磨明白他到底要干啥的时候,只见那个保安,带着另外一个穿保安服的青年再次出现,俩人一个手里拎着个千斤顶,另外一个左顾右盼好像在把风。
紧跟着俩人将千斤顶支到距离我们车大概六七个车位的一辆“雷克萨斯”轿车底下,三两下将车子支起来,然后一个保安从兜里掏出一把尖嘴钳子钻进车底下,另外一个保安来回转动脑袋负责盯梢。
“诶卧槽,这是干嘛呢!”我突兀的坐直身子,一眼不眨的盯着俩人看,统共不到二分钟,两名保安打扮的青年收拾起来工具,慢慢悠悠离开。
没多会儿鱼阳和诱哥打机场里出来,直接钻进车里,鱼阳哈着白气搓动两下手掌道:“贺鹏举还真在里面接客呢。”
“接客?”我眨巴两下眼睛。
“接客人!”鱼阳抽了口气道,满脸正经的说:“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穿装打扮倒是很普通,不过我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气质,看走道最起码是副部以上的大拿..”
诱哥白了一眼贺鹏举道:“你能看明白个鸡八,贺鹏举接的人应该是从部队出来的,啥职位不太好说,但内个岁数还能待在部队里,最次也得是个团级。”
“出来了,出来了..”鱼阳指着车前挡风玻璃道。
我顺着他手指头望过去,看到一堆人簇拥着一个穿件灰色外套的中年人打机场里徐徐走出,贺鹏举和一个戴眼镜的青年小心翼翼的陪伴左右,身后幺鸡、蔡鹰一伙人一个不少的环绕周围。
我沉思几秒钟问道:“贺鹏举刚刚看到你俩没?”
“看见了,我还跟丫打了声招呼呢。”鱼阳搓了搓鼻头笑道。
我们说话的功夫,他们已经来到停车场,看架势应该是直奔刚刚被两个保安动过手脚的“雷克萨斯”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