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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媳妇,我是腿受伤了,手又没毛病,让我自己吃呗。”
“我乐意,你管得着嘛。”苏菲拍了我手一下,耐心的一勺一勺往我嘴里喂饭,我猪哥似的瞅着她,两只手不老实的故意搂住她的小蛮腰揉捏。
女人就如茶叶,生活宛如淡水,有些女人煮一两次就变索然无味,而有些女人则如顶尖的大红袍,绝不可以视作俗物,不管岁月如何戏弄,也能够“人生若只如初见”,我很庆幸苏菲刚好是这样的女人。
苏菲冷不丁看向我道:“三,回头你请圆圆和馨然吃顿饭吧,这几天她俩特别辛苦,管着好几百工人吃饭。”
我大脑一热,脱口而出:“成,回头咱们一家四口一块吃火锅。”
说完以后,我就后悔了,赶忙摆手辩解:“媳妇,我的意思是,我拿她俩当家里人,呸..也不是家里人,就是特别感激。”
苏菲摇摇头,悉心又喂了我一口饭,呢喃:“我是女人,我比你更懂女人,没有谁会愿意,无欲无刚的死心塌地帮助另外一个人,她们陪伴你成长,更希望陪伴你走到最后,尽管有时候我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可是转念又一想,我没有权利去剥夺任何人的追求,这段时间,我们一块走过很多国家,看过不少的风土民俗,我尝试改变自己的思想,不止一次的告诉自己,我的男人不是一般人,他的情感也自然不会太一般,我..”
最后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她的声音明显有些颤抖,但仍旧控制自己没有表现的太过失落,我握住她的小手,像是保证一般的点头:“媳妇,你这辈子都将是我的软肋,我也永远都是你的铠甲。”
苏菲抽动两下鼻子,一把推开我,撒娇:“你就有张好嘴,每次都把人家说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应..”
就在这时候,我兜里的手机响了,看了眼电话号码居然是贺鹏举的,我拧着眉头接了起来:“哈喽啊二哥,怎么突然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贺鹏举爽朗的笑道:“这不刚听说你住院了嘛,咋样?身体没什么大碍吧?”
“你这消息可是真够封闭的,我都快出院了,您现在才想起来问我有没有大碍,挺好的,能蹦能跳,呵呵..”我脑子里迅速琢磨这家伙好端端打这一出电话是要干嘛,随口应付道:“二哥最近忙啥呢?怎么都不大听到你的消息。”
贺鹏举怡然自得的笑道:“我能干啥,还是老三样呗,吃饭、工作、睡女人,你没啥事儿我就放心了,咱们算起来也是亲家,你弟跟我妹妹挺般配的,前阵子我还特意去了趟太原,要说这人以群分真不假,大伟这孩子哪哪都好,说话办事靠谱,对我妹更是没得说,多亏三哥教的好,让我白捡一个大便宜。”
我乐呵呵的回应:“大伟让我惯坏了,说话办事有些不走脑子,二哥多担待。”
狗日的这句话刻意跟我透漏出好几条信息,第一,他去过太原,貌似跟大伟处的关系还不错,当然也有可能是他在瞎咧咧,借故挑拨我跟大伟的关系,第二,漕运商会确实有变故,对贺家至关重要的海贸这块,他只字未提,要知道前阵子皇甫侠因为一些货物的问题,跟漕运商会闹了好几次,第三他最近又特么闲了,想跟我整点幺蛾子出来。
“对了三弟,我听说你收了个徒弟?”贺鹏举很突兀的问了一句。
我微微一愣,顺话接茬:“嗯,二哥真是活诸葛亮转世啊,不出家门尽知天下事儿。”
贺鹏举没有继续唠这个话题,话锋一转道别:“也是凑巧罢了,行,三弟既然身体无恙,那我就安心了,等你出院,我给你摆酒席庆贺,到时候必须给我几分薄面哈。”
放下手机,我一头雾水的呢喃:“这家伙到底是啥意思?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到底想跟我聊啥?”
“有没有可能跟阿候有关?”苏菲眨动眼眸轻声问。
“有这个可能。”我想了想后先掏出手机给陆峰打了个电话,陆峰不知道在忙啥没接,我又拨通诱哥的电话安排:“哥,最近乐乐不是挺闲的嘛,你让他去黄岛区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