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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我赤露露的威逼加诱惑,办公室里再一次的陷入了沉默。?
我很不礼貌的拿手指头挨个指了指屋里的人数数:一、二、三...除了我和江主任以外刚好还剩下八位领导,一人一台车,剩下的两台留在咱们所里,曾所可以当成内部奖励,奖赏给有特殊贡献的同事,这样也可以调动大家工作的积极性,对吧?
“这..”曾亮和屋子里的这帮老狐狸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
“这车我不...”马洪涛刚要出声,我扭头看了他一眼,使了个眼色,他愣是把话硬生生的给咽了下去,记得很小的时候,有次高烧,爸爸背着我到村里的诊所去看病,赤脚医生刘麻子就说过:不管是治病还是治人都一定要对症下药。
马洪涛是个好警察,可他的迂腐和不变通往往会破坏我的计划,所以我一直都在尝试着让他变得更有“人情味”,现在看来安佳蓓这味灵药,确实能够帮助他“药到病除”。
看这帮老狐狸都在跟我玩拖延战术,我也懒得再耽误时间,直接将两把菜刀“蹭”的一下劈在曾亮的办公桌前面,刀身微微颤抖,摄人心魄的刀刃泛着一抹寒光,我提高嗓门说:各位还有什么意见,大可以提出来嘛,反正我这个人不讲理,要么大家拿车走人,回家安居乐业,要么领导们把我砍死,一了百了!
那个三番五次阻挠我的江主任有点急眼了,指着我鼻子骂街,赵成虎少拿你那套社会风气来恐吓我们,在座的各位哪个不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
“傻逼!”我斜楞眼吐了口唾沫。
当警察的没有几个是好脾气,江主任自然也不例外,尤其是觉得自己有孔家做后台,更是狂的不要不要的,他把胳膊撸起来,指着我喊:你再说一遍!
“傻逼,傻逼,傻逼!喜欢听人夸你是吧?我在免费送你两遍。”我故意吐吐舌头扮了个鬼脸。
他火了,上来就是一肘子怼在我胸脯上,等他胳膊肘刚刚挨着到我衣裳,我跳起来就是一个大嘴巴子抽在他脸上,恶狠狠的骂:草泥马的,你好好的怼我干**!
“我...”江主任被我抡了一记响亮的大耳光,脸红脖子粗的要跟我拼命。
我赶忙往后倒退两步,冲着曾亮吼叫,曾所你可是亲眼看见了啊,江主任先动手打的我,我属于正当防卫,没毛病吧?
喊完话,我直接从裤子口袋掏出甩棍,“唰”的猛甩一下,棍子重重的打在他脸上,把他那张老脸给抽出一条红印子,他疼的如同猫叫春似的“嗷”的就是一嗓子。
我抡圆胳膊,按照之前张竟天教我的套路,从上往下就是一式“开天辟地”劈在丫的脑门正中,这老小子被我一棍子给打躺在地上,“哎哟,哎哟”的嚎叫起来,都不给我使唤第二招“横扫千军”的机会。
马洪涛和几个警员赶忙将我拽开,曾亮也从办公室的后面跑出来,老娘们似的喋喋不休,都是同事,没有必要大动干戈的,有什么话好好说...
我被马洪涛硬拽到另外一边,伸手指着江主任嚎叫:“老王八蛋,识相的你就给我乖乖的蹲墙角听着,再出来得得瑟瑟,老子当场嫩死你!”
其实我心底一阵窃喜,本来朱厌教我的“砍踢”只能被动进攻,或者说是攻击那些站立不动的目标,可是张竟天教我这两手就不一样了,如果再配合上我的砍踢,我觉得就算是和胡金面对面的干一场,我都不见得落下风。
一阵喧闹过后,江主任被搀扶的坐在靠近墙角的沙上,脑门上被我抽出来两条红色的淤青,看起来喜感十足,敢怒不敢言的瞪着我,时不时低下脑袋“噼啪”的按手机,估计是在给他主子汇报工作。
“领导们考虑的怎么样了?”我深吸一口气,转动脖颈问屋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