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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不良事件,谁触犯我的底线,我就办谁!绝对不会手软!
“我尽力,您也看到了,现在想闹事的不是我们。”我刚才曾试探性的给马洪涛塞了一张银行卡,不过他很巧妙的躲过去了,并且站起来和我保持一定的距离,态度已经很是明显,说老实话对于这样的警察,我打心眼里尊重和拥护。
马洪涛侧头望着我说,所以我感觉很奇怪,你们混,到底图的是什么?看看陈花椒被人砍的差点下半辈子都毁掉,难道你们不后怕么?为了钞票或者是所谓的地位?
“我不知道别人,我的初衷只是为了活着!”我沉寂了几秒钟后回答。
马洪涛叹了口气说,我还有个不确定真假的小道消息,你们之前的合作伙伴,朱老五好像把你们洗浴对面的旅社承包下来了,据说也要开一间洗浴中心,我希望你用没有争斗的方式解决掉这件事情,不要给我和你自己带来麻烦。
我的眉头立马紧皱下来,死死的咬着嘴唇说,太感谢您了。
马洪涛摆摆手,站起身朝走廊出口走去。
朱老五这个老王八竟然从我们对面开洗浴?这家伙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仅仅只是因为他看到洗浴这行来钱,想要分一杯羹么?我顿时陷入了思索当中,这个时候我突然看到两个戴口罩的青年走到护士台旁边低声询问着什么。
可能是因为我自己总习惯把脸遮挡上干些坏事吧,这两人的出现立马引起了我的注意,两个青年都穿着黑风衣,大墨镜,脸上面罩着一层口罩,鬼鬼祟祟的样子,他们问话的同时还在不停的东张西望,我心底顿时间生出来一丝怀疑。
趁着他们不注意,我赶忙推门走进病房,给陈珂比划了个“嘘”的手势,将病房门拴插死,然后我俩一块抬起陈花椒的病床挪动了靠近房门的墙跟前,我又掏出手机给王瓅打了个电话。
想了想又有点不妥,我干脆背起陈花椒扛到了病房的卫生间里(单间病房自带厕所),生怕背着他不稳当,我还特意用床单将我们俩绑死,顺手把墙角的灭火器也拎了进来。
几分钟后,就听到外面有人敲门,我示意陈珂别吱声,如果是医生或者护士的话会喊名字,可外面的人就是一个劲地“呯呯呯”直敲房门,敲打了大概一两分钟,外面顿时没了动静。
我刚刚要松口气,病房门猛然“咚”的一声被人给踹开了,陈珂紧张的差点叫出来,我赶忙捂住他的嘴巴,隔着卫生间的门缝往外看,果不其然正是刚才那两个穿黑风衣的男子,这两人走进房间里,左顾右盼的找了半天,其中一个冲另外一个说了句我听不懂的鸟语。
两人统一把目光盯向了卫生间,我看到他俩都把手伸向了怀里,瞧架势应该是准备拔枪,就压低声音冲陈珂说,待会我背着花椒往外冲,你跟在我们身后,千万别掉队。
陈珂紧张的点了点头,我其实心里也紧张的不行,外面的两个王八蛋身上有家伙式,这特么万一开枪,打伤我还没啥大不了的,真把陈花椒给伤到了,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给瓜爷交代,可现在已经被逼到这一步了,横竖都是特么一死,只能硬拼了!
“三..二..”我两手抱起灭火器,将阀门给拧送,示意陈珂做好准备。
我刚准备拽门往外跑的时候,突然间一个护士走进了病房,朝着两个风衣男问,你们是干什么的?
那两个男子条件反射的转过去脑袋,我猛地拽开厕所门,大吼一声“跑!”拿起灭火器对着他们就是“噗”的一阵狂喷,灭火器里装的是干粉,那玩意儿一喷出来立马就好像下雪似的白茫茫的一片,趁着这个空当,我一灭火器抡在一个家伙的脑袋上,身后背着陈花椒,手里拽着陈珂,撞开门口的护士的就往外跑,跑出去后,我还不忘再将病房门给关上。
刚刚逃到楼道口,就听见身后传来“嘣,嘣”的两声枪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