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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迟疑了一会儿说:“九字是为极,也是天地间最大的意思,我们的组织名曰“第九处”,主要负责剪除一些贪赃枉法,却又证据不足的官吏,确保国运亨通,经久不衰,林昆这孩子很棒,今天的话,我不想第三个人知道。”
我犹豫了一下摇摇脑袋说:“你是以暴止暴!我承认自己不是什么好鸟,可是你让我莫名其妙的屠戮些不相干的人,我做不到!”
和尚轻声叹气,杀一人而救众生,杀否?
“我虽然不懂佛法,但我明白佛不杀生!”我凝视着和尚的双眼回答。
和尚点点头说,确实!我注定无法成佛,甚至变成了我佛的罪徒,可我从未后悔,如果说国家是部庞大的机器,那么每个官员就是其中的零件,有些零件坏死可以更换,有些螺丝则生锈,烂在孔里,就必须剔除!有证据的可以锒铛入狱,那些没有证据的呢?难道就可以逍遥法外?窃国运者,当诛!
最后两个字和尚说的斩钉截铁,甚至脸庞也变得微微有些狰狞,之后不再等我再说什么,他微微摇了摇摇头,负手走出了房间,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他顿住脚步,回头看了我一眼说,那个姓安的小姑娘很有意思。
等他离开几分钟以后,我才觉悟过来,忍不住骂娘,又特么让这个大光头把我给耍了,我尼玛就是个混社会的,说的好听点是条好勇斗狠,钻律法孔子的社会蛀虫,难听点老子本身就是个欺男霸女的混账,他说的那些跟我有个篮子关系,怎么我就莫名其妙的变成他手里的刀!
骂完,咆哮完,该走的还得继续走,我倒不是为了什么“名族大义”,主要就是怕自己兄弟受制,坐在包房里抽了两根烟,我寻思着下楼问问和尚应该怎么继续,结果胡金告诉我,和尚已经离开了!
“卧槽特姥姥个哨子得!他倒是干脆,拍拍屁股走人,老子咋办?”我气的连跺脚带蹦跳。
胖子挪揄的望着我屁股,声音很小的嘀咕,三哥他把你怎么了?
“滚犊子!”我没好气的骂了一句,深呼吸一口坐到狐狸的旁边问,你想回孔家?
狐狸怔了怔,又点点头说,嗯!我想让我妈的灵位正大光明的摆进孔家的祠堂,她哭了一辈子也盼了一辈子,可到死都说没有恨过那个男人,说过他一句不适。
“如果你将来坐稳孔家,我能得到什么好处!”我很直接的问出来。
狐狸侧头微微思索了一下说,孔家黑白通吃,我会把所有的黑色产业都让给你们做,或者咱们可以成为攻守同盟。
我感觉自己的心里头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压着一样,异常的不舒服,大口大口呼吸了几下后说:“先从谁开始?”
狐狸应该也挺紧张的,绷着脸沉思了一会儿后说,先从孔鹏开始吧。
“说说大概情况!”我舔了舔嘴角上干皮问道。
狐狸点头说,孔鹏和我一样都属于外系,只不过他比我会做人,能讨孔家人欢心,所以混的风生水起,他过去是开怕司厅的(早期的赌博机),因为干的早,挣到不少钱,后来转行开了家“西部夜总会”,明面上干娱乐行业,实际上去做着拐卖妇女和儿童的行当,他和另外一个叫孔江的混蛋,算得上石市最大的人口贩子。
我点点头说,就他吧!怎么开始?
狐狸想了想说,他基本上每个周末都会到健身房做运动,做完运动后,习惯性的去冲个澡,那时候就是一个人,我们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干掉他!
“不是我们,是你!”我摇摇头纠正他的话,扬嘴朝他笑着说,我确实答应你师父帮助你,但不是给你当刀使,合作的基本是诚意,你动动嘴皮子,完事让我们拼命的活儿,我不干!
狐狸脸上的肌肉微微抽动两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