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就是个赖皮!救自己徒弟说是不能过多参与,威胁老子的时候,却可以这么理直气壮,操!”我愤愤不平的朝着和尚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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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吐了口唾沫。
和尚耸了耸肩膀坐在沙发上声音懒散的说,欺软怕硬本来就是人的本性,你惹不起我,所以只能被我欺负,想要找回来场子,就努力让自己强大,然后指着我脑门谈我脑瓜嘣儿!
我被他怼的半天说不上来话,气呼呼的招呼邓龙、胖子上楼拿家伙式,完事一块往外走,至于KTV会不会有事儿,我一点都不担心,有这么个变态坐镇,我估摸着就算刚才那波人再来重新砸一遍花街,也绝逼冲不上二楼。
我们随手拦下辆出租车直奔“鸿图会所”,路上哥仨都挺郁闷的,谁也没出声,好半天后,胖子犹豫的看向我问,三哥咱们就这么屈服了?
“你也可以选择光着膀子回去和那老秃驴干一架。”我没好气的望向车窗外。
其实之所以会同意去救狐狸,我也是经过考虑再三,首先狐狸的人性还是不错的,从他肯单枪匹马的留下来和我一块对抗砸场的人就能看出来,其次就是这小子的背景,妈了个巴子的,简直就是天之骄子,他爹姓孔,师父是个神秘莫测的臭和尚,如果跟他能保持好关系,我相信以后的路肯定要顺畅很多。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我看的出来狐狸绝对不会有事儿,不然和尚也不会跟我废那么长时间的话,这趟活几乎没危险,我甚至都感觉是和尚故意促成我和狐狸的关系更加融洽,当然这些只是我的猜测,如果待会到“鸿图会所”发现情况不妙的话,我肯定让兄弟们掉头就跑,别的我都赌的起,唯独赌不起这群傻兄弟的小命!
裕华区的“鸿图会所”位于市区的中心地带,前几天我路过过,不过没有仔细看,只是知道个大概位置,出租车驶进市中心走了没多远,就开始放慢速度,尤其是开进一段单行道后,速度更是慢的一逼。
隔着老远的时候,我就听到前方传来一阵喊打喊杀声,骂骂咧咧的朝着宫殿建筑扔砖头,丢酒瓶!一栋装潢得好像二十世纪欧洲宫殿一样的建筑面前围满了小青年,宫殿的顶端“鸿图会所”四个大字,拿霓虹灯包裹起来,正闪闪发光。
“和崇州市的鸿图会所比起来,这儿的规模更像是总部。”我朝着胖子和邓华咧了咧嘴嘱咐,待会学精点,别他妈愣头愣脑的往上冲,什么都不重要,小命最重要,听懂没?特别是你华子!
邓华干笑着抓了抓脑皮说,我记住了老大。
出租车在距离“鸿图会所”还有二三百米的地方停下了车,说什么也不忘跟前开,我们仨只好拎着蛇皮口袋走了过去,蛇皮口袋里是两把猎枪,这回王兴他们带过来的。
我瞄了一眼四周,看到“鸿图会所”的门前堵满了小青年,基本上都是二十啷当岁的社会小伙,狐狸拎着把半米多长的开山砍刀怒气冲冲的站在会所的门口骂街,看来我们的人还没到。
下车以后,我没直接往跟前凑,而是站在人群的最后面眺望,鸿图会所的门前同样站满了一大群穿西服的青年,和狐狸带来的人一对比,就好像是游击队和正规军的区别。
一个满脸络腮胡子,估摸三十多岁的中年人正和狐狸在手脚比划的解释着什么,狐狸一脸的愤怒,根本不听对方解释,就是一个劲儿骂娘,中年人身后的那帮“西服男”好几次都差点和狐狸的人起冲突,不过都被中年人给拦下来了。
“这个傻屌,还总觉得自己多牛逼似的,如果不是中年人拦住,那帮穿黑西服的能把狐狸带来的这群杂牌军给打出屎!”胖子小声嘀咕。
我想了想迈开腿往过走,既然没打起来,那一切就好办了,反正我的任务只是把狐狸安全带回去就好,我走出去没两三步远,“鸿图会所”里突然走出来一个青年人,青年人左拥右抱,一手环抱着一个妖娆的美女,扯开嗓子朝狐狸冷笑,孔令黎你是打算翻天么?自己丢人不要紧,不要连累孔家跟着你一块败兴!
“是他!”我一下子停稳了脚跟。